话说早上的结局让阎解成很是无奈,他绝对没想到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孩子,反抗起来是那么的勇猛。
由于没有工作,阎解成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里,一屁股坐在堂屋的桌旁不唸语。
三大妈也被贾张氏恶心到了,紧随着大儿子进了家门,也是气鼓鼓的。
反倒是三大爷阎埠贵跟没事人一样,直到把聋老太太送进中院廊房才回转。
三大爷上午没课,悠哉悠哉的踱着方步走进家门就看到三大妈娘俩的表情,三大爷微笑着也不规劝。
“怎么这就气馁了?”
三大妈向来对老伴是信任有加,看到三大爷稳坐中军帐的模样,也稳了稳心神,凑趣的递过去一把蒲扇。
“这回更像了!”
三大爷夫妻二人相濡以沫,阎埠贵用蒲扇摆了个造型。
“啊,主公(白口)!”
念了一段白口,这份做派倒是把阎解成也给逗乐了。
“爸,我结婚的房子看样子是没了着落,您还有功夫逗嗑子,唉,没想到墨言那小子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啊!”
“当初叫你读书时下点功夫,你倒好,怎么也读不进去,初中毕业也有好几年了,就打几份零工,一点长进没有。”
“那不是我的错!”
“还敢顶嘴,你看看人家刘光赐比你大不了几岁,高中毕业立马找了好工作,还分了宿舍,刘海中可是在我面前嘚瑟了好一阵呢!”
阎解成没了话,他知道自己在院里这一辈人中算是混得不如意的。
看人家一个个都“功成名就”的,住在倒座房里的那几个小年轻算是最差的,但好歹几个人有份正经的工作,一个月也有17、8块钱的进项。
而阎解成自己还在家里啃老,于是就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说着说着房子的事,怎么又训起孩子了呢?”
旁边三大妈一看爷俩要呛呛起来,赶紧打圆场。
“唉,没一个省心的,慈母多败儿的道理不懂吗?”看儿子不再吱声,阎埠贵也没揪住不放,叹息一声就把这篇揭了过去。
“你们以为这事到此为止了吗?”
阎解成一脸的不解,“连老太太出面了,墨言那孙子都没给面子,还能怎么着?”
“怎么说话呢?记住我们的家训:诗书耕读之家。怎么张嘴就骂街,你可不能学傻柱那头倔驴!”
“知道了,您三句话不教育我,您是不是难受啊?您也得给我分析分析啊,好让我有个长进!”
“这句话爱听,你想想今天的事,就是因为老太太都出面了,还没得到满意的结果,一大爷能放下,傻柱和贾东旭都不能放下。”
阎解成和三大妈仔细琢磨阎埠贵的话,凭她们对傻柱和贾东旭的了解,越想越有可能,立刻来了精神。
“爸,还真有您这么一说!”
“老头子,你真是有诸葛亮的本事呢!”
阎埠贵这种半吊子知识分子是不禁夸的,听媳妇和儿子这么一说,立刻摇晃着手里的蒲扇,装开了。
“小子,跟你老子学着点,看问题要看本质!”
如果墨言在,一定会告诉他一句话。
凡事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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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大爷在家里指点江山的时候,易忠海阴沉着脸往轧钢厂里走着。
徒弟贾东旭和“干儿”傻柱陪伴在左右,爷三个紧赶慢赶的在工厂打铃之前进了厂。
这时傻柱才松了一口气,可以放心的说话了。
“一大爷,这事就这样了?要是这样,我这口气可咽不下去,您要是不管,我就自己想辙!”
“别犯浑,谁说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易忠海可是知道傻柱这人睚眦必报,犯起轴来,六亲不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