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不是请客吃饭,它是血淋淋的暴力,也是精心策划和仔细寻找的过程,更是果断判断和残忍心的综合产物,我穿不下娅的防弹衣,但我从中取出4块陶瓷防弹板插在自己的夹衣层中权当防弹衣,我背着步枪和食物一路向北。
大约走了近二十里路,在黄昏的光晕下我隐约看到远方的炊烟,找到了!
黑夜不能遮挡我复仇的怒火,我已经重获夜视功能,黑暗在我眼中只雾白的一片,我不能滥杀无辜,必须提前确认这些人是不是我要找的人,我不能直接过去问他们,我的语言功能还没有恢复,但我的嗅觉异常的敏锐,我非常确认就是这伙人杀害了娅,我悄悄靠近,那些人大约有七八个人,有男人和女人,没有放哨的,他们在吃喝并大喊大叫,甚至开枪怪叫,他们在外面点燃大火堆在跳舞,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用娅的弩箭干掉二个落单的人,第三个人发现了我,我只好冲他开了一枪,其他人听到枪声,急忙跑过来拿起枪向我这射击,可是我在黑暗中,他们完全看不到我,只能胡乱射击,我灵活走位,不断射击,又击倒三人,我的子弹和火药在夜空中急速闪烁,怒火狂暴在密密夜空中。
我不知道自己又开了多少枪,我动作快速地填装子弹,飞快地向前冲。
又有2个人负伤在地上挣扎,此时我的体力充沛,安大略十八剁在我手中挥舞,我毫不费力地收割他们的头颅,扔在一边,有几个人躲藏在不同处向我密集开枪,我只能躲藏在土堆后,我看准方位,扔出2颗手雷,这是我在娅的床底下找到的,她慌乱中没有使用上,如今正好给她复仇了。
高爆手雷炸飞出来2个人,剩下的也在嚎叫,我又开了几枪击毙了几个逃跑的家伙,我四处查看,把剩下的活人全处理了,我剁下自己喜欢的人餐部分,其他的扔进火堆,火堆旺燃,火光冲天。
我自己也受伤了,胸口2块防弹板被击的粉碎,左腿也中了一弹,幸好只是贯穿伤,并不严重,我找来绷带把腿止血包扎好。
人餐在火中滋响,我烤好了上等的人餐腿肉大吃。
(新生)三月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浓冽地照耀在我的脸上和身体上,复仇后的我饱餐一顿,在周围的小河里砸开冰面取了一些水,在人餐们遗留下来的吊锅里煮开,美美地洗澡。
通过记忆的闪现,我知道在上周有军车经过这里,他们有可能携带有丧药,那些可以使我丧的体质恢复到正常人类的基因药物,我不能放弃任何一个回归人类希望,我必须去追踪他们!
我曾经秘密储备了一些丧药,用来在最危急时刻注射,提升体力,强化机能,便是也是有极大的副作用,我会失掉人性和正常思考能力,变成狂暴野兽,只会杀戮。
在人餐的帮助下略微能够控制,我越来越感到自己正在失去人类的特征和思维能力,我必须得到拯救自己的药品,我不能停下来,我必须马上开始行动,我要向陌生的地区行进!
我简单整理一下自己所要携带的必需品,有武器衣服行李和枪械人餐,一些餐具锅子,指北针,望远镜等,我找来自行车,它已经很破旧了,没有车链子,只能推行,但好歹为我负担许多沉重的物品。
三月的气候多变,一宿的时间竟然又下了场大雪,这使我分不清道路,无法艰难前进,只能停下来修整等待天气转暖。
我一时间摄取了大量的人餐,其中包括我长久思念和严重缺乏的大脑,其中的脑肽链分子迅速重组了我干瘪干枯的大脑基因分子,使它极度膨胀,这是一个坏现象,它使我又重新陷入了昏迷。
我再次苏醒已经是三月中旬了,我几乎沉睡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阳光强烈地照射在我的身上,虽然我穿着厚厚的皮衣,但手腕裸露的皮肤被消融了很大的一块,我不得不用油布包扎起来,丧的体质还是没有真正得到救赎。
我收拾一下自己的武器和食物装备,因为天气还是在零度左右,食物没有坏,我用枪油擦净我仅存的一些子弹和枪械,我的骨爪还在只是脆弱了许多,在上次的猎杀中有些损坏,我用铁锉打磨了一下。
我的药剂还剩下3支,我必须保存好,准备在最危险时使用,其中的一支是红色的估计是烈性药剂,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
三月的天气远不同于冬季,气温上升了许多,我深呼吸感受这野外清爽的空气,我已经上路了,积雪融化春风见暖,我在路上,我追逐新生!
我经过一些镇子,那里居然也有残余的人类在交换买卖有限的物品,我也把自己不用的刀子衣服和杂物摆摊卖掉,其中还有一些首饰珠宝和餐具。
在诸多摊位上我看到居然有卖丧药的,没错正是我急需的注射剂,还是自带一次性针头针管的,它们放在原配的保温箱子里,由于专家不知道那些药剂是什么玩意,便卖得很便宜,我用一把猎刀就换陈一整箱子约2百支注射药剂,卖家见我需求又找来他的伙伴又送来3箱,便密封好的,我用2件皮衣和行军水壶等物品交换成功,他们也很高兴,据他们讲这些物品是在附近的高速公路边捡到的,我如果想要可以去那里找找,但是那里有丧尸游荡非常危险,他们也不敢再去那里了。
我试了试其中的一支药剂,感觉药劲还有,只是削弱了一半,另外的三箱保存不错,应该有完整药效,我又把自己不需要的行李衣服卖掉,我甚至买到一个仆人,我以为是个男孩,后来发现是个女生,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我本来不想买这个仆人,我在上次的复仇行动中搜集到七八支长步枪,但是有二支损坏扔掉了,质量可以能用的还剩下五支,还有大量的子弹,这些武器在末世相当抢手,但是我没有卖,有几个人很明显想要这些武器,但却拿不出什么东西来换,看到我手上端着的单筒大威力猎枪指着他们,又不敢硬抢,最后只能拿一个女孩来交换2支步枪和配套的一堆子弹,对方的母亲大叫着不同意,我又单独送给她一小袋贵重的黄金首饰珠宝和二把猎刀,她才放手,对方试枪后很满意,便把女孩推给了我,大家便分开了。
我并不信任人类,因为他们的意志和欲望都很大,容易背叛和潜逃,这类教训我以前领教过多次,我的枪太多,留着也是负担,不如卖掉。我看着女孩穿着并不好,便在集市上给她买了一些好的结实的女生衣服和靴子,她也很高兴,我甚至用另一支步枪换了二匹马供我们骑,连同草料和马鞍具。
我计划是向南走,那里我感知的药剂车队的前进方向,他们尽管离开许多时间,但药剂的气味我依然能够嗅得到。
女孩的名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些意志薄弱的人类相信不久就会潜逃的,因此我也不把步枪交给她管理,我们在集市周围驻留了二天,补充一些食物和必需要物品比如帐篷披风毛毯等,并打探一些周边安全信息,得知附近有几个大的城镇定居隔离点,但由于缺乏食物,大多失去留守人员,也没有军队或者匪帮,都是弱势群体没有武器和食物形成不了战斗力,以前有过私人武装但经过几次丧波的冲击,活人侥幸的没有几个,食物基本上全部吃光,到处都是废弃的破败痕迹。
我并不想停留在这里,第三天我就出发了。
新的仆人我倒是没有特别关照她,我知道这种人类,一旦有了新的选择就会离开我,顺走我的东西装备,逃的无影无踪,我重要的枪械等物品不让她碰,我安排她做一些打水烧火做饭宿营的事情,我自己的人餐药剂都不会让她碰,因为我吃的不多,基本上她只负责自己的饮食住宿。
在路途上经常会遇上意图抢劫的人,我得时刻把长枪背在身上,压足弹药,亮相给周边的人看,有时甚至要开枪威慑!枪无疑是最可靠的伙伴,活人不是!
中午,我们在避风的残破民居内休息,用碎木点燃篝火,煮陈咖啡喝,非常苦,但很提神对我长久的便秘大有好处,这时我听到附近的细微走动声音,声音很轻,但能感觉出来是慢慢靠近的活人脚步声音,我立刻把枪拿在手上,打开保险,同时把一支长矛扔给我的仆人,几乎在她弯腰捡起的同时,从四周窜出来几个人意图抓住我们,我马上开枪,急忙中只打中一人,另外几枪没有打中,对方动作非常快,闪现不见,我跳过去时他们早就跑远了,隐没在废墟中,回头时我的一匹马已经被拉跑了,幸好另外一匹由于缰绳系的紧,对方没有解开,所以没有得手,装有枪支和药剂的袋子也没有被抢夺走,我只损失一匹马和少许物品,我的仆人表现英勇,她手上的长矛染着鲜红的血,有两个人倒在一边重伤呻吟,我过去利落地结束了他们的痛苦,我们急忙逃离此地,虽然我们有枪,但依然不是这些人数众多的难民,他们也是为生计而抢劫,我也不希望大开杀戒。
我们气喘吁吁的跑上好远的路,我惊讶我的仆人胆量,她毫不手软,动作也不客气,力量也很大。
我们沿着大路跑出去有六里路才在一处山凹停下来休息,然后慢慢地走,在天黑前,才找到一处山洞,支起帐篷,架起篝火吊锅煮食物吃,我把收获的3个大脑切片慢慢吃下,感知他们生前的记忆,我的仆人惊恐地看着我,但没有离开我太远,我给她的长矛片刻也不离开她的手边,她在火堆旁边坐着吃着煮熟的食物,她熟练地用刀切着熟肉,大口地吃,显然她也是经历过一些类似事情,她说的话我听不懂,但我觉得她在找得到新的下家后绝不会在我身边呆在久的,从她身手和胆量上看,她应该有过相关暴力训练,这是每一个末世人类必须要经历的。我过去捏了捏她的手臂,感觉她肌肉的力量很大,毕竟是年青人,她也摸了摸我的脸,看看是不是带的面具,我告诉这是我的面具不能摘下来,因为我经历过烧伤,面具下的脸更加的可怕,也许是她听懂了烧伤这词,表情表现出同情。
我的脸在经过药剂的催化实际上远远好于丧的脸,基本上接近活人,只不过是有些青白和僵硬,她没有名字,我也没问她,她对我携带的药剂很感到奇怪,我也没有解释,她多半会很快离我而去,这样的事在我的际遇上重复过几次。
第二天,我们意外地走到了高速公路上离传闻中的药剂散落区不远,我明显嗅到了药剂的气味,于是我就花了半天的时间赶往那里,看到一辆冷藏车栽进很深的沟里,被积雪掩盖了一半,车门被撬开,里面已经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一具人类遗骸在车的不远处已经冻僵,我过去掀开——在他身下发现一支完好的雷明顿m870霰弹枪,枪里还有8发霰弹,尸体身上捆着2个弹药皮盒,里面各有二十发霰弹,加上枪里的,一共有45发霰弹,他大概是押运员,我感觉它身上还有武器,果然在它的右小腿下还绑着手枪套,里面有完好的手枪和装满子弹的弹夹,它的左腰处还有一把军用带锯齿的军刀,之前这具尸体是被大雪覆盖了,没人发现,现在雪大半融化了才显露出来,从衣服的痕迹上看,它应该去年的冬天在这里遇害的,我把枪弹和它的衣服皮靴全收获了感觉是赚了一大笔,可惜没有发现药剂,我找到一张地图,应该是此车的路线图,我看不懂但我还是收藏起来了。我找到一个油壶从车子的油箱上接了大半壶汽油,这在我引篝火时方便助力.
我的仆人也在车辆上搜集一些能用的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