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前的黑暗总是让人觉得特别的压抑,我也这么觉得,可是看着床上熟睡的人我很不理解,经历过那样子的事情还能睡的这么香,心还挺大,床上的人好像是听见了我的想法窸窸窣窣翻了个身,但是转身之后开始打起了交响乐,就是有点刺耳,我拿起桌子上落一天灰尘的桃子一边啃食一边回想今天的一切。。。
刺耳的雷达闹铃穿透脑神经,又是新的糟糕的一天,她想着“悠米~,起床了,~”,枕边的小猫咪睁开眼睛默默的盯着她,“起床了,小猫咪”,悠米才慢悠悠的弓起腰抻了抻四肢,她摸了摸悠米的头,像是一种奖赏我认为。她收拾好自己站在镜子前没有表情的看了半天,“为什么不笑一下”我想着,“出发”好像这是一句她鼓励自己的话吧。
起床,骑车上班,工作,骑车下班,不知道这种平平无奇的生活持续了多久了,在别人看来这种生活好像也是一种幸福,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这种平淡被什么打碎了。我是今天才来到这个人身边的,而我的存在是她不知道的,可是我却能触碰到她的一切,为什么呢?我默默的跟着她一上午,用这段时间回顾了她的前半生回忆,你问我为什么有她的记忆,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我不是她,或许我是被派来完成什么任务的与这个女人有关的。
她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望着电脑屏幕发呆,手指按在键盘上的a不知道多久了,我恶趣味的想给她关机丢失没能及时点保存的文件,可是我现在碰不到她“奇怪明明早上还可以。”“又函,主管找你”“嗯?嗯,好”,随手拿本子和笔,她起身,走向电梯,电梯门缓缓打开,她刚伸出的左脚还没踩稳,一时间天翻地覆,我伸出手去拉她,没拽到就算了也被卷了进去,根本没有挣扎的机会。
真刺眼,我抬起手遮住涌入眼睛的这些没礼貌的光线,我此刻站在没有边际的湖泊里,水里的倒影映着的是那个女人的脸,更奇怪的是,她还躺在不远处。又函睁开眼,望着眼前粉色的天,缓缓流动的湖水泛着温暖冲刷着她的每一个毛孔,仿佛此刻她只是一根无忧无虑的水草,恣意摇摆,真希望就这样一直躺着,那种清爽的空气是她从来不敢奢求的。我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望着她。又函抬头望向我,触碰眼神的那一刻,一个迷茫一个诧异,两个“人”不知名的缘分不分名由纠缠起来,“她看得见我了?”,又函没有表现得对这些未知情况的恐慌和急迫,她慢吞吞站起身,盯着我伸出手伸向我的脸“你?”,她把那些疑问又揉碎回肚子里,“我死了吗?”,“我。。也不知道”,是啊,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刚被拽进来的呀,而且她可真出乎我的意料掉进这么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空间里,这个女人竟然一点都不惊慌。“又。。。函?我们要不看看怎么能出去吧?”我试探性的问着她,“你很着急吗?”,什么?她竟然问我着急吗?这个女人脑子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