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图师姐,你可真是让我们好找。对了,我们都不明白,你为何会晕倒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晕倒前的那些事情,你都还记得吗?”
“记得什么?”白云图说话的声音有着一种让人听不懂的感觉,似乎知道与不知道,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其实,这件事情,是她自己不想说,因为她都不知道,白霜雪为何会与她说出那一番话,还有…自己的身世与白霜雪相赠灵兽一事,又有何关系?再者,她体内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事情不要说、也不能说,那个声音就出自于巴蛇,她是它的主人,她自然可以听懂它说出的那些话。
“月月师姐很担心你的。”陈风启在她身边低低地说了这一句,又道:“月月师姐这样担心你,你这人…说话怎能这样冷冰冰的?终归她还是非常在…”
“够了!”钟月月打断他的话,生气道:“云图师姐下山是为了捉住那个盗银贼,她是为了山下百姓安宁才会这样做的,虽说没追到贼人,但她已经尽心了,现在云图师姐很累,否则你以为她怎会不与你我二人相言语呢?”
“月月师姐,你…”似乎真是有些生气了,陈风启说出这句话时,也鼓起了腮帮子,气哼哼地站在那里。
“风启师弟,总是鼓着腮帮子,可是对脸部有着绝对影响…小心脸变形。”白云图哼笑两声,又道:“这次下山我追了许久,但还是让我扑了个空,别说盗银贼…就是一根头发也没得找到。”
“那你是如何晕倒的?”陈风启故意顿了顿,又道:“再说,我与月月师姐追上去时,都听得旁人议论,说你打扮似一男子,还说你桃花运旺盛,连带着醉花楼名伶都对你青睐有加…难不成你早就与那个叫白霜雪的女子相识?”
此话一出,钟月月立刻按住了他的肩膀:“你别胡说,云图师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没错。”白云图声音压得愈发低沉:“我从未下山半步,又怎会与她相识?”
“可是,可是听那些人说…那个叫白霜雪的,似乎与你相熟的很。”话音刚落,他便疼的龇牙咧嘴,原来是钟月月对准他的脑袋瓜子狠狠锤了一下。
“干嘛啊!”陈风启一边揉着生疼的脑袋,一边皱眉:“月月师姐,我就说你喜欢云图师姐,你还不承认?”
“你别乱说话,谁喜欢云图师姐了。”钟月月绯红着脸颊,低头不在看向白云图,道:“云图师姐,你别听他乱说,根本没有的事。”
“有没有这事,你心里最清楚。”陈风启撇撇嘴,又朝她翻了一个白眼:“不承认拉倒。”
“陈师弟,现在不是月下闲谈的时候。对了,刚刚咱们在街市门前看到的寒月图腾,应该是琉璃宫的人留下的,奇怪…距离双武大会还有两个月时间,他们怎会这么早就过来了?并且还做的这样鬼鬼祟祟的,难道他们有什么企图不成?”钟月月揉了揉脑袋,一脸鄙夷。
白云图听着,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当下点头道:“咱们还是先回山面见师父,在做计较!”
只是三人回到山上时,已是月半当空,都这个时间了,掌门怕是已经睡下,所以三人相约,待到翌日早上,再将此事告知掌门。
※※※
翌日,正午时分,正热的出奇,也难怪…这时节可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热得花都低下了头,热的人都捂着胸口,着实透不过气来。
钟月月坐在灵云门大殿门口,她是掌门顾九卿的女儿,因随了母姓,所以故名钟月月,其实应该叫她顾月月才对。也正是因为她是掌门之女,所以才无所顾忌地坐在那里,这要是换成旁人,是想都不敢想的。
钟月月坐了半天,也不见爹爹前来,她自顾自地念叨了几句,便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嘴里又是不停调侃道:“爹爹不来,怎的云图师姐与风启师弟也不来这里呢?不是说好还得向爹爹禀明情况才对吗?”
“又在念叨什么呢?”一个声音忽地由远至近,钟月月闻声回头,果然看到白云图与陈风启正向她快步走来。
钟月月懒懒地摸了一下头发,道:“你们这是打哪来啊?昨夜不是说好,今日一早要一起面见掌门的吗?”
白云图走到她身边,先是摸了摸她的头,而后说道:“你们昨夜可真是大意,风启师弟受了内伤都不知道,我想出手之人,法术修为确是高深,不然你们怎会毫不知情?”
“什么?”钟月月咬着嘴唇,突然道:“那…昨夜留下的寒月图腾,真会是琉璃宫宫主留下的?嗯,若说法术修为高深,除了宫主,便就是副宫主了,我就不信,单凭一个普通弟子,可以习得这样高的法术修为?”
白云图与陈风启听着,心里只觉得钟月月说出的话,很有道理,想来一普通弟子,也万不能修得如此高的法术境界。
“对了。”钟月月扬起了头,目光向着白云图身上看去:“白师姐,前些日子我有听爹爹说,今年双武大会,他有意让你、风启师弟、我还有段凌天师兄参加,对…就是让咱们四人参加。”
“这件事…我…”白云图欲语又止,因为她知道,她已然得到灵兽巴蛇,如是参加双武大会时,借助灵兽的力量,她便能一举夺魁,可真若这样做了,那必然要将灵兽召唤现身方可动用其力量,那…到时候,定会惹得众人非议不说,更有可能会…
“师姐…白师姐…”钟月月看她目光愣愣出神,忙伸手在她眼前晃晃,道:“白师姐,你说就我这点法术道行,还能有胜出的机会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