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他置于死地。
赵阳警告道:“江林!话可不能乱说,那些人遭了难,跟我何干?
我倒是想问,你们是不是分赃不均,然后反目成仇,现在又想让我背锅?”
“真是巧言令色!”江林高声喊道,“来啊,将此獠给我缉拿归案。”
话音一落,江林的亲兵就冲了出来。
气势汹涌地冲向赵阳。
赵阳当然不会束手就擒,大战即将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李水根已经递上拜帖,等待陈贵接见。
而陈贵坐在二堂之内,打量着手上的工艺品。
眼神满是陶醉。
门子轻声询问:“公公,上回那人还在门房候着,可否见他一见?”
李水根已经给门子送了银子。
所以才会替他说话。
陈贵再摩挲一遍,小心地递给旁边的小太监,嘱咐他收好。
随后喝了一口茶。
尖着嗓子说道:“咱家就在这里,你去把人带过来吧。”
“是,公公!”门子弯着腰向后退去。
时间不长,李水根就站在二堂,弯腰作揖,跟陈贵打着招呼。
陈贵倒是态度和蔼。
说了一会话,问道:“你来找咱家,又有何事?”
李水根拱手说道:“公公,我家守备来了。”
“哦?”陈贵本来端着茶杯,听到这话,又把茶杯放了下去。
动作慢条斯理。
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优雅。
“你家守备前来大同,所为何事?”
“公公……”李水根左右看了看,迟疑了一番。
陈贵心领神会。
“你们都退下吧,咱家跟他说会话。”
“是,公公……”
几个小太监依次退了出去,还将门关上,屋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陈贵又抓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说吧,什么事情?”
李水根不再保留。
“公公,我家守备乃是皇上密使,现任锦衣卫指挥同知。”
陈贵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又继续喝茶。
李水根看到陈贵没有反应。
他只好接着说道:“公公,我家守备正在南门,正被一营兵将围困,望公公伸出援手。”
陈贵忽然笑了起来。
“咱家在这大同城多年,可从未见过什么密使。”
随即面容一下子狠厉起来。
语气森冷。
“你们胆敢冒充皇上密使,真是胆大包天,欺负咱家是老糊涂了吗?”
李水根辩解道:“公公,小的所说千真万确,我家守备确实是锦衣卫……”
陈贵继续冷笑:“锦衣卫那些人,咱家可是门清。
况且你们这行事手段,根本不像锦衣卫,你现在连信物都拿不出来。
就想空口白牙诓骗咱家?”
李水根还想解释,陈贵却根本不听他讲。
凡是涉及皇上,陈贵变得无比较真,他一定要搞清楚。
“你们都进来,将这个贼子,给咱家拿下。”
李水根明白事情到了这种局面。
只能走最后一步。
李水根欺身而上,准备控制陈贵,当做人质,然后带到南门那。
陈贵是御马监出身,拳脚功夫可不弱。
先前那些小太监,敢单独将李水根留在屋内,也是因为,他们清楚陈贵身手。
所以陈贵并不害怕。
不退反进:“好啊,咱家就来活动一下,这幅老骨头……”
可陈贵的话还没说完。
李水根已经冲到他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陈贵的喉咙。
对方的话戛然而止。
陈贵内心震撼不已。
眼神不断地游离,可他明白,自己逃脱不了控制。
李水根没有管他的反应。
后面的事情很顺利,他“带着”陈贵往南门赶去,而赵阳那边已经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