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这个羊不是野羊,是圈养的。”
萧志昂的推测惊了谷丰一跳,“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那两个人是这只羊的主人。”
对,他们是它的主人!
谷丰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毛毛汗,如果这羊是那两个人喂养的,那么,这只羊它是怎么跑到山上去的?那两个人不可能从其他地方专门跑到这深山来放羊,那只有一种可能,那两个人就住在山上。
那这事情就蹊跷了,如果那两个人住在山上,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们住在哪里?为什么他们要伪装成其他两个地区的人?难道山里没有恶灵吗?
想到这,萧志昂两人立马没了心思烤羊,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也许让小镇脱困的机会来了。
很快,萧志昂两人就找到了骆凌墨,他刚刚和黄莺儿洗衣归来。
听到萧谷两人的分析,骆凌墨也坐不住了。毕竟一旦证实山里住着人或者山里能够来陌生人,那么是不是有一种可能,山里还有一条可外出的路?
一想到这儿,几个人马上冲去找段知白,申请大范围搜山。
“胡闹!”可让大家没想到的是,身为镇长的段知白刚一听完大家的猜想,脸色就变了,拍案而起:“你当那山里是那么好进的吗?还有人住在里面?用你们的脑子想一想,可能吗?我们祖祖辈辈那么多人都没走出这座大山,更何况里面还有那么多毒物猛兽。”
段知白怒瞪几人,他的反应吓了几人一跳。
“可是……”萧志昂还想再说。
段知白直接打断了他:“萧公子,我念你是个外人,我也知道你很想出去,但是你蛊惑我的族人前去冒险,我坚决不同意。”说完,段知白又转头看了一眼骆凌墨,“还有你,要是敢胡来,我饶不了你。要知道,一旦你们进了山出不来,我是不会冒险让所有人进去救你们的。”
段知白说的是实话,人不作死不会死。他身为镇长,不可能让全镇人陷入险境。
对于几人的猜测,不光段知白不相信,就连谷仲和其他几位族内大佬也纷纷摇头。“好了,那羊就是野羊。你小子,别整天胡咧咧,赶快回去宰了它,晚上我要回家喝两杯。”谷仲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连推带送的把几人赶出了镇公署。
“难道真的是我们搞错啦?”黄莺儿也产生了自我怀疑。
“也许是吧。毕竟那大山实在太广了,听我爷爷说,他们以前一起进山打过猎,走了三四天都没看到森林边。既然那山又广又大,了无人烟,那应该不会有外人能进来,更不可能有人能居住。”谷丰也丧着个脸。
看到两人深受打击的样子,萧志昂紧锁着眉头。镇长的担心是对的,他们的想法也是可能的,但是,萧志昂不甘心,他相信自己的直觉。那羊就是圈养的。
萧志昂低着头走在几人最后面,他还在想着这事,突然,走在前面的骆凌墨也转过头,两人四目相望,从彼此的眼神中,萧志昂感受到了一种默契。
傍晚,火堆燃起。几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烤羊,喝着山里采摘的果子酿的酒,欢声笑语。跳动的火焰照亮了谷丰家的前院,这是萧志昂来这里半年来,第一次感觉那么的放松,好像这才应该是真正的古村古镇生活。
萧志昂也喝了两杯酒,那酒酸酸甜甜,很爽口。李桦娇唱着小曲,引得黄莺儿轻声跟唱。有那么一瞬间,萧志昂觉得李桦娇挺好看,特别是那一对酒窝,仿佛要让人沉醉。
“哎?这个月我们还有八天的进山打猎时间,要不要去看看?”骆凌墨走到萧志昂旁边坐下,和他碰了一下酒杯。
果然,这小子也不甘心。
萧志昂笑笑,“肯定。不搞清楚这事,我睡不着。”
结果第二天萧志昂并没如愿的上山,因为当天晚上就出事了。如果萧志昂没有判断错的话,他们的食物里面被人放了药,他清晰的看到骆凌墨、李桦娇、谷丰、黄莺儿几人和自己一样倒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中,他看到有个人影朝自己走来,突然,眼前一阵刀光闪过,脖子一疼,结果等萧志昂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床上。
没错,萧志昂再次重生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回到了三天前,这次骆凌墨给他的答案是,巡镇过程中,萧志昂一脚踩空,摔倒在田埂坝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