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那慍睿头顶飘出的金芒是什么?”碧霞跟着夜之御等人,去了临时搭建的席位,不免好奇慍睿战中那一身的异向。
闻言几人也都拔脖相望,很有兴趣的样子。
“人在渡劫前会有三个征兆,五感灵敏度大大提高,此为其一;临福降身,诸事顺,且境界无常,此为其二;异向横生是其三。
也就是说,不日他就会迎来自己的天劫,且我瞧着他这命势星位极强,渡劫成功不在话下。”木牧煞有其事的掐指算道。
“又开始了是吗?”
“天劫嘛,谁说得准呢,那东西能劈死一对儿绝不让你单崩。”
“哥哥,这家伙下手太重了,搞的咱很没面啊,要不要我上去崩了他呀。”
“劈,是好哥们儿就给俺劈了他。”
“导师你看那边,慍睿父子对那人这般恭敬,你说他是什么身份啊?”卫微微示意大家去看斜对面的凉亭。
“是他。”
“是他。”
碧霞和夜之御齐声说道。
“嘿,介不是那个红提子吗?”雷包子虎头虎脑咧嘴:“碧姐,你说他不会是来找你的吧,上次……”
“咳…说到这里就可以了。”碧霞掐着他肉肉的左臂骨,威胁之意好不明显。
“你这孩子心虚个什么劲,是不是又做什么偷鸡摸驴的事啦?”杨海天去忙重建擂台一事,木牧又开始肆无忌惮的不讲人话了。
“不是,我说好歹你也七七八八的算是一个长辈,干嘛呀这词是形容人的吗!”碧霞颦眉怒瞪。
“就是在九华街那次,我们遇到的人就是他,此人自称姓红,名提。”夜之御道。
“对对对,他还非要借夜之御这剑瞧瞧,还拿那什么冒着蓝光的花,说是做利息,不过最后剑没看成,花还被碧姐给偷了去……啊,疼疼疼,你打掐我干啥,老疼了呢,你个坏女人!”雷孩子含着一泡眼泪,捂着胳膊,委屈吧啦道。
“我那不是偷,是抢,抢懂不懂?
还有啊,叫姐就是姐,不然就叫我名字,霞姐我尚能接受,你这碧姐我咋感觉你在骂我。”碧霞怒道,压根没瞧见众人皆是望向了她的身后。
啪!啪!啪!
“小姑娘好气魄啊,光天化日的谈抢,可是怀念?”红提似笑非笑的拍打着墨扇,自来熟的寻了处位置,坐在了木牧对面:
“金小姑娘气魄滔天,夜小公子剑法卓绝,我就一直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导师,才会交出这样“出类拔萃”的弟子。”
“不如你,更是好胆量,想了解什么,不如你当面问我?”木牧扬着眉毛,笑眯眯道。
“哈哈哈…木导师果然有趣,其实我也就是出于对这妄虚剑的好奇之心,在下自小便喜欢收藏这些刀剑,尤其是此等旷世名剑。”红提用以大笑来缓解尴尬。
末了还不忘瞟了一眼阿晟:不是让你暗查吗?
阿晟:是暗查啊,那谁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滴。
“喜欢嘛,可以理解,不过,太偏执了总归不好。
此剑有灵,则主而从,殿下若是喜欢可以深入挖掘,十丈不行就百丈。”木牧笑道,总有一片区域会让你死了心。
闻言碧霞几人憋笑,导师你也忒笋了。
红提更是哭笑不得,这人意思就是警告自己,不要惦记他学生的宝剑呗,用得着这么挖苦嘛:
“你怎知我的身份?”这人看上去与自己年纪相仿,可怎么总给他一种,与此年纪十分不符的深沉沧桑之感呢。
“看来我猜对了。”木牧摊手笑道。
“猜?”红提无奈的牵了牵嘴角,恐怕不然吧。
“啊?是殿下啊!”唐宁思量着,当今皇上有九子,也就是九位殿下,那眼前这位是老几呢。
“素闻当今皇帝有九子,各有千秋,其中这五皇子也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接连五年负责四族战队比赛,为皇家寻觅优秀子弟。
平日尤其是喜欢收藏宝剑,想必这位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了吧。”修歌道。
“不错,正是本殿下,哈,说来也是有趣儿,想以另一种身份出行,却反到引起了不小的波澜。”红提摊手,有些无奈道。
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个红提是个自来熟的,再加上木牧,俩人一来一回捧哏逗哏十分流畅,几个小的默默的闪到一旁,研究下一场比赛。
“怎么了唐宁,找什么呢?”
“奇怪了,好久没见着蓝山兰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马上就要比赛了,去找找吧。”
“你们看,那个戴着黑纱斗笠的是不是他?”
“有点像…但又不太像。”
“是他。”
顺着几人的目光望去,但见蓝山兰一改以往的素净衣袍,转眼换了身花红柳绿的妖艳,又配了方斗笠,若不是对他十分熟悉之人,还真是瞧不出来:
“你们过来干嘛?”
“你这话说的,要上场了不得研究一下接下来比什么吗?”
“就是,不过你这什么意思…就换口味了呗?”
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