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蓦哥哥被拖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厄芸芸小手摩挲着下巴,不明白为什么沈蓦哥哥这么害怕辰风哥哥?
“过来。”
闻人初勾了勾手指头,他背着光,发丝被落寞的夕阳余晖染成金色,眉眼冷清幽深,他嘴角挂着散漫慵懒的笑,跟个勾人的男妖精似的。
小厄兽舌尖舔过唇瓣,口水不知觉间下咽。
饿了,想吃。
“老公,我才没有相信沈蓦哥哥的话。”
厄芸芸乖乖的跑过去,仰着的小脸露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只不过那视线又倏然落在男人腹部下侧……
眼底兴味,不言而喻。
她老公现在根本硬不起来,金屋藏屁个娇。
“你好像很幸灾乐祸。”
闻人初挑唇,眼眸里的光闪烁,他掰起厄芸芸的下巴,使得她的目光从那隐晦之处重新看向他。
男人已经戒了一周的欲,眸中的光都快要燃烧起来。
真想把这个不安分的小东西生煎油火烧油炸。
“老公看错了,芸芸在想老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那方面的事情了,如果继续下去,是不是也要跟沈蓦哥哥一样,该去看一看男科了。”小厄兽闪着清澈无辜的眼睛,软软糯糯的说道。
闻人初:“……”
看过了,没用!
“看来夫人觉得我最近满足不了你,开始抱怨了。”闻人初从齿间慢悠悠吐出这句话。
小厄兽甜甜的说道:“怎么会呢,即使老公一辈子不行,芸芸也不会嫌弃你哒。”
反正她只需要每天亲亲老公,就能满足生存需求了。
至于生理-需求?
可有可无。
闻人初眸子缩了缩,他可不想当一辈子活太监。
“夫人既然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闻人初唇角的弧度突然勾深,眼尾挑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玩味儿,他的唇靠近,与厄芸芸粉嫩的唇瓣擦过,没有像往常一样深吻。
厄芸芸抿了抿唇,黑白分明的眼眸闪过幽怨,只碰了一下嘴皮子,敷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