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孔魏诧异的望着方林:
“贤侄这是怎么了?”
方林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右脸,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没什么事的,牛伯伯,刚刚有只蚊子,今日贤侄来是想探一下深浅。”
“咳咳,是有一计可探西绝深浅,解决后顾之忧,昨日信使来报,秦怀王已攻破襄阳,直奔长安而去。”
牛孔魏站起身来,在厅内不停的走动着,望向那黑衣男子:
“军师怎么看?”
军师姓刘,名伯明。他双腿盘坐在席子上,手靠着火炉:
“先解决后患才能安内,我赞同方先生说的,只是我也好奇方先生有何奇策能破此困局。”
方林在这里卖了个关子,意味深长的说着:
“那就得请军师与牛伯伯跟我一同前往城楼了。”
方林站在城墙上,指着外面的茫茫大雪,对着身后的众人说着:
“你们看,我的计策就是这。”
金翰一屁股将方林挤到一边,扭着粗大的腰肢左看看又看看,回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军师,还是您看吧,我老金粗人一个,看到的除了雪还是雪。”
牛孔魏将方林扶了一下,一脚踹在金翰的屁股上:
“金胖子,去一边去,小心我揍你!”
牛孔魏站在台子上不停的思索着,时而皱眉时而迷茫,最后无奈的摆摆手:
“老了啊,军师你来看看吧。”
军师刘伯明摆摆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我们都老了,舞台还是让给年轻人吧。”
方林暗骂一声,这老货不上当,这种雪盲症状他们肯定是听都没听过,怎么可能想到?
本想借此稍微用刘伯明当个踏脚石,却没想到这老货谨慎的很呐。
方林站在城墙上,大手一挥:
“我将用这片雪,来让西绝失去战力,一举击破。”
“有一种症状叫雪盲,意思就是在雪地里看久了雪,会出现睁不开眼,甚至失明的症状。”
“牛伯伯,我的计策是这样的,引诱西绝所有人对持,中间让将军不停的挑阵。”
“而咱们军士全部带上黑色丝巾,或者闭上眼睛,只要撑过六个时辰,便能一举击破西绝军队。”
牛孔魏与军士对视一眼,略带疑惑的问道:
“雪盲?这个症状真的有吗?”
方林拉过金翰,做实验嘛,还是熟人比较好:
“金翰,为了胜利只能牺牲与你了,在这里看着雪地六个时辰检验一番。”
方林望着金翰那生无可恋的脸很是解气,示威性的朝金翰望去,嘴角的笑仿佛再说:
给老子放尊重些,这次只是小小惩罚,不然哼哼。
金翰求生欲使他的头脑格外清醒,连忙抱拳对着牛孔魏说着:
“将军,在下相信方先生说的,当初在长安,方先生在不接触别人身体就能杀死。”
“三司去查竟然没有一丝破绽找到,如果不是被别人看见,方先生定有杀人于无形之神异。”
牛孔魏轻哦一声,眼里闪过一丝赞赏:
“不错,是当兵的料,心狠手辣,就是这身板太弱了,也就能跟你刘叔一样,在后面动动嘴皮子了。”
“传令吧,击鼓,挑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