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死了的那些兄弟怕是会难以安息。
大军不可逆转的还是走了,他们骨瘦如柴,眼神坚定,虽大灾之年衣衫破烂。
却抵挡不住那眼中的光与信念。
方林跨上马车,将两口大缸狠狠的封住,他有些后悔多吃了那颗土豆。
这些东西全部做了种子也得需要两年的时间才能全大正吃上。
可这段时间怎么过?
他赶着马车,将头靠在车窗上,身后六匹马打着响鼻慢慢的跟着。
他有些闹不清自己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患得患失,学会杞人忧天。
甚至操心起国家大事。
三天后,跃马坡上。
方林望着后方的烟尘皱褶眉头,烟尘中一匹马驮着一名穿着黑色衣服得捕快飞快地停在他面前。
“李伯成,救人。”
李伯成翻身下马,将那名士兵抱下来,望着他那发白的嘴唇,解下腰间水壶慢慢得灌进去。
咳咳-两声后,捕快缓缓睁开双眼,望着穿着大正铠甲的方林断断续续的说着:
“救,救,救。。”
方林将耳朵贴在他嘴边,慢慢听清,他说救下里程县,县内出现神秘力量在屠杀。
他在李伯成怀里接过捕快,将他平躺在地上,心里有些犯难。
土豆需要及时运回长安,这是军令,而张红义又没了音讯,这位捕快仿佛遇上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他。
让他很为难,前思后想望着还有五天路程的长安,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李伯成跟我去看下平城县,其他人先把东西运回长安,拿着我的令牌去找金翰。”
“让他调些护卫随你们一同寻我,张红义那边不等了,先去平城县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李伯成当即跪下,将刀插在地上:
“统领,不妥,属下一人无法保证统领安全。”
方林摆摆手,示意就这么定了,解下腰间牌子,催促剩下的五位士兵快些启程。
再弄些干粮慢慢喂进捕快嘴里,慢慢的听他断断续续的说着平城县发生的诡异事件。
县长在家中被一名黑衣女子杀死,全县捕快都在寻找,仅仅三天寻找的捕快四十多人死的就剩下十人。
他不得已跑出平成县前往长安求救,由于没有水与干粮已经昏迷,直到碰到方林。
方林望着远去的马车,看着沉思的李伯成:
“伯成,你怎么看?”
李伯成站起来脸上闪过一丝桀骜不驯的样子,将头往上仰着:
“统领,能怎么看?过去抢了不就行了,女的正好,正合您心意。这次可不能让张红义抢先了。”
“上次他得了您的命令出去抢女人,这让我羡慕的,这次该轮到我伯程了吧。”
方林与捕快脸上同时露出疑问,捕快挣扎着起身:
“敢问阁下可是大正武卫?”
李伯成傲然的点点头,捕快得到确切的答案后,颓然的坐在地上:
“我大正最强的武卫竟然是抢女人的流氓,我羞于你等为伍!”
方林要不是看这捕快病怏怏的样子,怕一脚踢死了,绝对上脚。
“兄台理解错了,我们没有抢女人。”
随即又指了指李伯成,将手指放在自己头上:
“他,这里有问题,总是用这话来为自己打气,兄台可以走吗?带我前往女子出没的地方一观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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