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寒姐姐,师尊为什么要种这么大片的栀子花啊?”沈寒渊拽了拽栀寒的衣服,问道。
“小渊,你是想问许厌尘他为什么要种这么大片的栀子花么?”栀寒蹲了下来,轻轻抚了抚沈寒渊的头发,“这我们也不清楚,他也未曾同我们说过,问的话,应当就是他喜栀子花,或是他觉得栀子花同他自己的性格极像吧。”
“像?”沈寒渊疑惑道。
“小渊啊,许厌尘原本的性子可不是你见到的这般。他以前啊,就像这栀子花般,素白雅净,性子也是,同栀子花般,如花香浓郁且张扬。”栀寒站起来仔绸地理了理衣袍,抚平了皱褶。
“那为何现在变成了这般性子呢?”
“应当是当了小渊的师尊,便觉得要以身做则,把小渊教好,性子才收敛许多吧。”栀寒道。
“师尊,真的,是……为了我,收敛自己的性子吗?”沈寒渊不可置信道。
“小渊,小渊,你别老同栀寒姐姐她说话,她太古板,面瘫一个,你可别像她,小孩嘛,就应该是活泼好动的性子,才算孩子。”栀暮说完躲到了沈寒渊身后,“大姐,你,你可别生气啊,我同小渊说的可都是实话。”
“唉,阿暮,我就是太过于惯着你了。”栀寒扶额感叹,“你也不想想,你干过这么多次,我哪次处理过你?我要处理的话早便处理好了,再者,你也不怕带坏了小渊?你也不怕厌尘同你急?”
“哦……我忘了小渊是许厌尘的宝贝徒弟。”她转过头同沈寒渊解释,“小渊啊,把栀暮姐姐刚同你说的话给忘了吧,否则,既便栀寒不处理我,许厌尘也能用一张嘴把我骂死,他讲起长篇大论对我那叫张口就来啊,上次得亏栀寒救我一命,不然我都活不到现在啊。”
“师尊训人,当真这么可怕?”
“嗯,长篇大论,能骂死人。”
“……苦口婆心,必有道理,事情的真实性要用直觉去感受”
“栀寒,你怎么帮许厌尘说话啊?”
“这便是他的本意。”
“栀寒姐姐,你怎么知道这是师尊的本意啊?”
“他有同我说起过,有问过我如何处置。”
“那栀寒同许厌尘是怎么说的?”
“我与他说这样是可行的,但缺点在于他不加解释,太过容易被他人所误解。例如栀暮这般,口直心快,不加思索。”
“今天是栀寒说的话最多最多的一天了。”
“好了,闲聊到此为止。”
“栀寒,别啊~”
“又不正经了,你不怕许厌尘叨你了?”
“……当然怕了。”
“带小渊去修习吧。”
“是。”栀暮耷拉着耳朵,带小渊去墨鸿阁了。
墨鸿阁,是云华海境的主藏书阁,原名为“惊鸿楼”,但许厌尘认为藏书阁取了个酒楼一样的名字,刚胜任掌门不足一月,就把匾额“惊鸿楼”给换成了“墨鸿阁”。
“小渊,你想拿什么样的书籍修炼?”栀暮神神秘秘地朝沈寒渊笑,“这儿有很多书,高阶低价都有,小渊选哪本修?”
“我适合修什么?”沈寒渊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