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变了几变,安溪王爷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大步上前,拱了拱拳,面上露出恭敬之色。
“呵呵,贺珂大人,您怎会在这里?
”笑容猛的僵住了,胡管事张大嘴巴,一脸呆滞的望着那满脸讨好的安溪王爷。这真的是他们王爷吗?不会被人给掉包了吧?
“王爷,你是不是搞错了,他只是个普通的老头而已……”
“啪!”话还未说话,一个大大的巴掌狠狠的落到胡管事的脸上,于是另半张脸亦肿了起来,与猪头没有两样。
“放肆!”安溪王爷面色严厉,冷声喝道,“即便是陛下见到贺珂大人,都必须恭恭敬敬的称呼他为一声大人,你又算什么东西?难道你的身份比的上陛下?别以为你没见过的人都是一些小人物,其实有些人,以你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相见。”
让陛下都要称之为大人的人?胡管事双腿一软,摔倒在地,苍老的容颜之上布满恐慌,呆了片刻,他急忙爬起,快速的冲过去抱住安溪王爷的大腿。
“王爷,王爷饶命啊,我真不知这位大人身份尊贵,俗话说不知者不为罪,请王爷绕过我这一次。”
厌恶的皱了皱眉,安溪王爷抬起腿一脚把胡管事踹开。
“饶命?你认为你犯下的过错能否饶恕?这怪不了本王爷,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最近皇宫正好缺少奴才,你就去皇宫内好好反省反省。”
“砰!”胡管事一屁股坐在地上,老脸顿时煞白,整个身躯亦颤抖起来。
他没有想到因为一时过失竟然要被送入宫当太监,而且还得罪了安溪王爷,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他接下来的悲惨生活。
思及此,胡管事的眼中不禁显现出绝望之色。可惜,悔之晚矣……
“你的人不错,”贺珂双手负背,扫了眼安溪王爷,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竟然让锦月丫头他们住在这种地方,呵呵,这便是西京国的待客之道吗?”
被他的目光所及,安溪王爷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贺珂大人,我这便帮他们另外安排住处,之前是我处事不周,还请贺珂大师原谅。”
其实,安溪王爷明白东胜国的人来此定会受到冷遇,他也是睁着眼闭着眼,谁知东胜国好运的巴结上了贺珂大师,若早知如此,他定然不会放纵手下。
“不用了,”云锦月缓缓上前,眸中透着一抹淡然,“无论在什么地方对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何必这么麻烦?只是下次派来的负责人,我不希望再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否则,我必将让他有来无回!”
这番冷漠的话让安溪王爷不禁一颤,抬眸惊愕的注视着云锦月,此时的他,竟然生出一种东胜国必将崛起之感。
看来这次的四国聚会,将不会再太平……
北阳国府。
吕录抬掌狠狠的拍在墙面之上,刹那间,雪白的墙壁被凿出一个大洞,墙灰刷刷的落了下来。
“东胜国!”紧紧的攥紧拳头,吕录的脸上铁青一片,“来人,立刻把这里的事情传书给陛下,要一字不落的说清楚!”
东胜国,虽然不知你们是如何好运的让贺珂大师偏袒于你们,但是接下来的比试别怪我不留情面,毕竟比试难免有所伤亡,贺珂大师身为裁判亦不可多说什么。
因为中部大陆来的强者并不止一个贺珂大师,在比试当中,他不可能随便宣判。
“你们几个,今天的事也都清楚了,”缓缓转身,凌厉的视线投向北阳国的天才们,吕录厉声说道,“若比试中遇到东胜国的人,都不用留情,直接给我杀了,这便是他们杀我北阳国王爷必将承受的代价。”
东胜国又如何?
别以为有贺珂大师偏袒便可为所欲为,在他眼中,他们什么都不是!
“大人。”此时,吕录身旁的那位中年男子皱了皱眉,说道:“据说东胜国内,有一个人参加了这次的炼丹师比试。”
“炼丹师比试?”冷笑一声,吕录不以为然的道,“谭左誉那家伙有几斤几两我很清楚,他参加这项比赛,定是自讨耻辱。”
“大人,参加炼丹师比试的并不是谭左誉,而是今天和大人起了纠纷的那位女子。”
“什么?”吕录猛然一愣,而后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讥讽,“那个女子未满三十吧?如此年轻,能有何成就?何况她能秒杀王阶初期,证明修为不弱,一个人怎能两者同时顾及还能这般天才?所以不用多想,也便知她的炼丹术决不会强,根本不足为惧。”
在吕录看来,云锦月不会是北阳国炼丹师的对手,估计第一轮便会被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