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这……罢了,我跟您说这主意不是我出的,是我婶儿出的,她的主意。”
“那行了,啥话别说了,是不是你们俩人害的?”
“我……是,我们俩人打算独霸他的家产,才弄这么一大钉子给他钉进去了,我承认,这是我们干的。”
“来呀,句结画押“句结画押说好了,两个人送回南监,这儿有行文师爷把这公文弄好了,得往上去报。
哎呀,再瞧仵作一脸的汗呐,“哎,大人,我这算交差了吧?”
“好,好,你这……我说啥来的,你这……这有成绩了这就是,啊。真好,来呀,赏他纹银十两。”
“我谢谢您大老爷。”赏过去。
“这你怎么那么聪明?你咋就知道说这人脑瓜儿顶上有人钉大铁钉子?”
“我不知道啊,刚才那位大人问我说你瞧瞧那儿有没有,没想到真有。”
多隆转头看向冯不醉,上下打量起来。
冯不醉也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什么不对吗?”
“我在想……你要没干过这事儿你咋知道脑瓜子里边儿它有钉子?!”
“嘿……”冯不醉凑到多隆的耳朵旁边,对他阴狠的说道:“我本来打算今天晚上把你灌醉以后,往你头上来这么一下的……”
吓得多隆连连后退,惊恐的看着冯不醉,就看冯不醉笑眯眯的喝着酒看着他,知道自己被骗了,抢过冯不醉的酒葫芦,气呼呼喝了一大口。
就在冯不醉调戏多隆的时候,有差人进来禀报说关帝庙的老道士求见多隆。
多隆和冯不醉对视一眼,都猜不出来这老道士来干什么?没什么头绪,来都来了,请吧!
把老道士请到大堂,分宾主入座,老道士说:“无量天尊,贫道今日前来,是来报案的。”
冯不醉先开了了口:“咋了?是尼姑跟人跑了?还是那黄瓜的本主儿找来了?”
老道士说:“无量天尊!施主玩笑了,是我的一个师侄失踪了。”
“师侄?叫什么呀?具体怎么回事儿啊?”多隆问道。
老道士说:“此事说来话长,我这个师侄叫袁得满。嗯,说是师侄呢,其实他也不算全真教的人。
他是一个走货的行脚商人,北京人,经常呢,在全真教附近进货到北京来卖。
我们全真教呢,有时也托他给我送点东西,这么一来二去的也就熟了。
他呢,以师长的礼仪待我,我年岁大了,不想收徒弟了,就那他当个师侄,平时也教他点粗浅的功夫。”
“知道,知道,你们全真有这传统,拜了师就不好教功夫了……都教了什么功夫啊?”冯不醉想起杨过来了。
“……就教了基础的拳法剑法之类的,他是行脚的商人,万一路上出点什么事,也可防身。
哦,还教了他点龟息功,可以延年益寿。”
“龟息功?当年王重阳就是靠他装死破了欧阳锋的蛤蟆功的吧?嘶~~~装死……”冯不醉灵光一闪。
就听老道士继续说道:“那天他来给我送东西,本来想留他吃晚饭的,结果他说晚上约了人了,就走了,三天了,这人就再也没出现过。”
“三天?就是当天晚上你们庙里丢了死尸?”冯不醉问道。
“正是,那黄瓜腌好了,要不要拿点来给各位尝尝?”
“不了,不了,那家里去问了吗?”冯不醉又问道。
“问了,家里人也找呢?找不到呀,我这不就过来报案了吗?”老道士说。
“怎么不去衙门报案?跑来找你来了。”冯不醉转头问多隆。
“哦,江湖上的事都归‘血滴子’管,我和老道长也算认识,找我也算合理。”多隆答道。
“你不大内总管吗?还在‘血滴子’干兼职?”
“是御前侍卫总管!‘血滴子’隶属于御前侍卫,整个‘血滴子’都归我管。”多隆傲然的说道。
“那什么燕博的也归你管?”冯不醉好奇道。
“当然!说回这事吧,前面那死尸消失的事情,还没着落呢,这儿又没一个,你说怎么办?”
“别急呀,说不定是一个事儿呢?”冯不醉说道。
“你的意思是……?”多隆疑惑道。
“你没听那老道说嘛,那袁得满练过龟息功,要是……”
“有道理啊,那现在怎么办?”多隆有点兴奋。
“一、去查袁得满这个人,社会关系什么的。
二、袁得满不是说晚上约了人喝酒吗?去查查这人是谁?
三、去他们家里查查,总觉得这人失踪三天了,家里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就打发个老道士来报案。”
多隆一拍大腿说道:“好就这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