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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轮在笔记中记下了一些事情,并在一些相应的位置处画下了记号,正如前不久之前一些重要的事情他都一一地用数字和文字记录了下来。当然所有的笔记没有让小宋和王梦怡见到,而且是随身携带。
其实很久以来都只是一个人写着,写给自己看,小宋当他的助手颇有些时日了,但这本日记依旧是迷一般,自己平日只见着他有写字,但却一个也没有看到。
傅青轮将东西装好之后,又小心地将抽屉整理好并锁上。他又继续在别墅里搜寻了一阵子,包括走廊的过道的边缘处。就在这里,不久前发生过一起凶杀案件,居然才过得不足几日又突然有了这样的发现,很有可能是另外一件凶杀案。他的心里不由地想起了许多事情。小宋问:“老大,这件事很奇怪的呢。”
“是啊。待我好好地想一想。”傅青轮低头沉思着。突然他抬起头望了望墙壁上挂着的相框,问三小姐:“三小姐,这幅画上画的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王梦怡依旧不紧不慢地回答。
“你没有见过这个人还是你没有见过这幅画?”
“都没有见过,我爸他的房间我很少进,也没有那么清楚。”
“那么你去他的公司办公室没有过?”
“去过。”
“很经常去吗?”
“不是很经常。但也去过不少次。”
“那就是有时候对吗?”
“是。”
“那你又怎会不认识这幅画?他的办公室里也有一副这样类似的。再看看时间,也就是购买于2年前。”
“他有不少兴趣爱好,”
王梦怡停了一会,说:“我一般不太注意他的收藏品。而且这些画都太寻常了。”
“那你又怎会知道他的抽屉是上锁的?”傅青轮继续问。
“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我们一家在聚会吃饭的时候父亲说给大家听的。”王梦怡说。
“那倒很奇怪了,也没有必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啊。这么说可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么?”傅青轮略显严肃的表情放松了不少,微笑着说。
“其实是我二哥提及了借钱的事情,我父亲非常不高兴,然后就说谁也不准去他的房间。他将把抽屉和保险箱给锁了。”
“保险箱?”刘警探呆了一会。
“是啊,并没有见到保险箱呢,你父亲的房间里没有。”小宋说。
“我也不知道他的东西在哪。”三小姐说,“确切的说我们兄弟几个都不知道。”这时候门外走来一名刑警,负责监督隔离别墅区的几名刑警之一。说:“傅警官。”
傅青轮点了点头,问:“什么事”?”
“上头想问问现在进展如何。”
“告诉李局长,现在还在继续调查,已经有些眉目了。”小宋说。
“别。”傅青轮摇了摇头,说:“暂时不要告诉他。王小姐,现在还是回到我们最初的问题上来。”一边对小宋说:“你让管家他们几人到一楼的房间来。”
“这边请。”傅青轮反客为主一般,伸伸手,指引着两人下了楼。
透明塑料袋他也装进了随身携带的小包中。下楼之前,他又望了一眼包中的几样东西“一本日记本,三张汇款单,心理测量通知单,还有这张写有恐怖文字的小纸条”。
到了楼下,气氛便没有如此紧张,空间也宽松了许多。
傅青轮召集了这几人,问到:“我问的很直接,如果有冒犯之处希望不要见怪。”
“恩,您说吧。”老管家说。其他人也点着头。
“谁知道王总情人的事情?”
“这个,”老管家很是意外。“老爷他一直都很正派,而且为人很低调,怎会保养情人?”
小宋问:“这么说来,从没有任何女子来过家里吗?”
“那倒不是,有那么几次有其他公司的女客户女经理来过,不过都不是一个人。”一名胖胖的保姆说。
“那就奇怪了,三小姐,你说的...”小宋正想问点什么。傅青轮接过了话头,“你们中有谁听过19991222这个数字?”
“19991222?”老管家若有所思。
“是,老管家,你想到什么了没有?”
“有10年了。不过那倒是有段时间我记得很清楚,老爷很低沉,心情好像很不好,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具体是哪一年哪个月我们就记不清了。”一名保姆说。
“哦,是这样。”傅青轮点了点头。
这时,另一名略胖的保姆端来了咖啡,给小左,三小姐,刘警探,管家一人一杯。小宋很有礼貌地双手接了,说:“谢谢!”
“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次我们在这里喝咖啡,哎”老管家不得有些悲伤,“你们警方已经要封锁了这间别墅。老爷一走,我们也不知道何去何从。几十年来我们都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只知道主人是我们的一切。”
傅青轮本想继续问些什么,但老管家的话让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一名保姆居然抽泣了起来。
小宋连忙劝到:“大家都别这样嘛。或许还有转机呢,等案件调查完之后说不定还让大伙住回去呢。”
傅青轮笑了笑,问:“老管家,当天发生命案的时候,确定没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响或者动静吗?”
“是的,没有。”老管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