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头见状,连忙盖上了罐子的盖子然后看着我竟是“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被这异味弄的真是差点就交代了,别到时候没被这“鬼上妆”弄死的时候,先被这罐子里的东西给收拾了。
“小娃娃啊,还是太年轻了,你可知刚才那个罐子里的东西为何物?”
胡老头笑了一会儿后说。
我则是怔怔的坐着,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实在是不敢回忆那个味道了,太他喵上头了。
胡老头见我没理他,也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便徐徐说道:“这是发酵了九九八十一天后的黑狗尿!”
黑……黑狗尿???
我被胡老头说的话吓到了,怪不得啊,这么上头。
“黑狗可以驱邪,而经过特殊处理后的黑狗尿,则是上好的药水,专门治鬼上妆这等小儿科的东西!”
说完,胡老头给我拿了一个塑料夹子,示意让我夹住鼻子。
我想都没想就照做了,就是因为那味道实在是闻一次就够了!
而后,胡老头再次打开那个黑色小罐子,倒在了一块毛巾上,顿时我看到你毛巾竟然冒出了白色的烟雾,随后胡老头迅速的把这毛巾盖到了我脸上。
因为我刚才看的出神,所以以至于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的时候,这毛巾就已经盖到了脸上,我似乎还感觉有几滴狗尿流进了我的眼睛里。
可奇怪的是,寻常的水只有进入人眼,都会造成不适感,而狗尿流进了眼里倒是没啥感觉,反而倒是一股凉气在眼睛里流动着。
便听见胡老头这时不知道在干什么,似乎是在倒水,然后过了一会也是没等我多想,胡老头固定住我脸上的毛巾,而后一下把我放进了一个充满水的容器里,我用手抚摸四周,渐渐知道了这是什么-一口缸!
“鬼上妆影响的是全身,所以光解决上面是没用的,现在你只需要在这泡上个一个小时,鬼上妆自然就解除了。”
好嘛,感情这大缸里的水,不用说也能猜到,自然也是狗尿,不过只是加水稀释过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感到脸上和全身开始燥热起来,像是被火炙烤了一样,这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我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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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疼的叫出了声。
就这样,在一阵阵哀嚎中,一个小时过去了,胡老头很准时的把我从大缸里抬出来,随后取掉了毛巾。
模糊的视线开始变得清晰起来,而后我飞快跑到镜子前一看,果然那个熟悉的我又回来了!
只是此刻的我皮肤比较红,看着像是蜕了一层皮,我的目光移动到那大缸的时候,瞬间呆住了。
只见大缸里,赫然有一层除了脸部没有,其余部分都完整的皮肤,正在缸里飘着。
所以我感觉像是蜕了一层皮不是错觉,而是真的!
胡老头看出了我的疑惑,就说:“鬼上妆,就是利用鬼物的口水在阳人的皮肤上进行创作,你可理解为画画,只不过这是只发生皮肤上的,所以只需要利用特殊调出来的狗尿把这一层皮蜕掉,那鬼上妆自然就解了。”
我忙道了句“谢谢”,胡老头摆了摆手说:“比起你祖先救我那次,这次你的事可谓是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又提到了我的那位祖先。于是我趁热打铁,问起了关于他的事。
“胡老爷子,我的那位祖先是干嘛的?您可以和我讲讲吗?”
胡老头并没有立刻就说,而是点了旱烟,深深抽了一口,呛的直咳嗽。
而后他的眼神像是陷入了回忆中。
“那是两千多年前了,当时我还是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有一次上山采药遇到了缠人的狐狸,那狐狸竟然能口吐人语,扬言说要吃了我,就在危急关头一位身穿米黄色衣袍的中年男人挡在了我面前,只见他结了几个手印后,眼前的狐狸就像是受到重创似的口吐鲜血而亡。随后这中年男人就离开了。”
两千多年?发生在两千多年的事而今讲了出来,那这胡老头的年龄岂不也是两千多岁了?
不正常,胡老头的身上有大诡异!
我没有打断他,胡老头喝了一口茶后继续说
“当晚,我在熟睡的时候,就听到门口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一下,而后我越想越不对劲,这深夜里谁会闲的没事叫我名字?就在我以为是做梦后想继续睡觉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随后不等我答应,便听见外面传开了嘈杂的狐狸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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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狐狸长的和白天那个被中年男人打死的狐狸很像,而我看了看四周,竟然也都是狐狸,长的都和之前那个很像,当时我心里就有了念头,这是狐狸来索命了!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白天那个中年男人又一次出现了,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这次中年男人爆喝一声让这些狐狸速速离开,可其中有只狐狸却说,一命还一命,眼看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而中年男人则是冷哼一声,随后单手一挥,一个类似于罗盘的东西就出现在他手中,他大喊一声‘刀来’,而后那类似于罗盘的东西竟然飞起来在空中破碎,再次落到中年人手中是已经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刀,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随后,中年男人动了,一人,一刀,对着狐狸,这狐狸也是有了道行了,与中年男人缠斗在一起,可没过多久,中年男人斩落一只狐狸的头颅后把刀插在地上而后飞快的结印,只消片刻,我见那地面则是冒出白烟,那狐狸群见状刚准备跑,但已经迟了,白雾中,一个又一个狐狸头颅飞起而后落地,只到最后一声狐狸的哀嚎停止后,中年男人缓缓从白雾中走出来。
不等我开口拜谢,中年男人作势又要走,这次我立马拽住了他的衣袖,问他姓名,而后中年男人摘下了衣袍的帽子,露出了真实面容,那相貌与你可谓是有八九分相似,随后中年男人说他姓宗,还说两千年后会有个子孙越难,到时候记得出手相救,也算是报恩了,我问他子孙的姓名,他便给了我一张画像以后便大笑一声离开了。”
我听后,也是对事情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也对这中年人产生了兴趣,问道
“画像呢?可还在?”
“奥,那自然是在,恩人的东西我自然会保存好。”
说着,胡老头便从一个箱子中拿出了一个卷起来的羊皮,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幅画,我从胡老头手中接过画打开一看,瞬间愣住了!
因为这画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而且可以说相似度不亚于现在某些画家画出来的了。
我不禁用手抚摸起这画,然后竟然隐隐约约摸到一些凹凸不平地方,我立刻把画侧对着蜡烛,然后便觉得这凹凸不平的似乎是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