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举手认输投降,不情不愿的决定,洗心革面,好好修炼,重新做人。
“好的,那我在这里看着你。”芝麻糕也收了闪电,继续飘忽。
“别,别,我师父传授我的功法,修炼不能有人看着的。”白居是真的怕了这个看上去软绵绵的芝麻糕,立刻搬出莫月请他背锅。
其实修炼不能被看着是假,想逃避这个芝麻糕才是真。
废话,要是被它监视着,那不就一点自由都没有了,万一她每偷懒一会,这芝麻糕就要打雷,那可不就把她给憋坏了。
不能偷懒的人生有什么意义!
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白居真是像惨了莫月,都对偷懒充满了无限向往。
芝麻糕闪了几下,白居觉得这可能是它在思考自己编的瞎话。
最后,芝麻糕经历一番思想斗争,软乎乎说道:“那好吧,我在外面院里给你护法,你要好好修炼呀!不要给我家神君丢脸!”
白居点头如捣蒜,满口答应,然后把芝麻糕恭恭敬敬送了出去。
等到把门窗关紧,白居欢呼一声,谁要听你的?不管,反正她现在要去睡大觉,去他的修炼,等姑奶奶我睡高兴了再说!
转头,白居扑倒在软绵绵的床铺里,啊她爱死这个软绵绵的触感了,软绵绵万岁!
蹭进被子里,蒙头,睡觉!
屋外——
芝麻糕在小院里飘飘忽忽,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认真思考,整朵云都憋着电光,不管,要是这丫头出来之后修为没半点长进,那它一定要拿雷电去劈她!
呵,白色的审美异端!
有些小家伙,看着软绵绵,暗地里保不准在琢磨怎么用小闪电去劈你,啧啧啧。
屋内,床上——
白居此时已经进入了梦乡:
小小的马驹躺在一朵白云上在天空飘荡,白云软绵绵可舒服了。
往下望去蓝天碧水,一望无际的草原,每一匹马驹的梦想。
于是跳下云彩,在草地上放肆飞驰,马蹄在软绵绵的草地上踩过,留下一串快乐的蹄印。
景色不停后退,耳畔只有风声呼啸,奔跑,奔跑,放肆的奔跑,只要跑得够快,就没有什么能抓得住她,烦恼也追不上她。
她爱着奔跑,这是每一匹白驹刻在生命中的热爱。
只要能够奔跑,就无所畏惧!
跑着跑着,风继续呼啸,景物却完全变换,天地暗淡,陷入无边黑暗,烛火亮起。
白居脚步慢了下来,看着身边的无数烛火,或明亮跳跃;或仅有一丝光亮,羸弱无助;或完全熄灭,没有一丝生气。
步伐被似乎无形之物困住,再也再也抬不起脚。
无形的力量迫使她变回人形,一个十三四岁,略显单薄的小丫头。
天地浩大,黑暗无边,却不能奔跑,无处可去。
孤独和恐惧包围住白居,她也害怕啊,却又无助,只能抱着膝盖蹲了下去。
天旋地转,烛火围着她不停变换,火焰跳动忽明忽暗,仿佛陷入某种频率中去,要一同跳同一支舞步。
白居看着这一切,似乎有所感悟,又不甚明晰。
所有火焰聚拢,化成一个巨大的火球,将一切黑暗驱散,光明重回天地,无边的空间里,尽是纯粹的白色。
火焰燃尽,一扇巨大的墨色门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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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爱上一匹野马,就要拥有草原,爱我你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