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杀的东西,敢在她面前蹦跶。
这时,秦时堰突然开口,“我去过华秦山了。”
“什么?”
姜姌心里咯噔一下,“你什么时候去的?”
之前她还庆幸这家伙没去山上,这么快就去了。
“上面的工人说水云观被炸了,里面的弟子都跑光了,观主也跑了。”说到这,秦时堰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原本他不想窥探这些事,想让姜姌主动告诉他,可福宝的事牵扯这么大,他就在和薛莓莓见面那晚,连夜去了华秦山。
和姜姌在一起时,没少听她说观里的趣事,除了刻意隐瞒的福宝福玉,她提过师父,大师兄,还有其他有趣的师兄弟,好像水云观是个温暖的大家庭,让她觉得有归属感,安心。
可他去的时候,只看见了一片废墟,断裂的门匾,坍塌的道观,仿佛经历了一场常人无法想象的浩劫。
他们还说,老观主三年前就走了,而三年前,正是姜姌离开他的时候。
迎上男人探究的目光,姜姌别过头,“玄门中,门派兴衰是很正常的事情。”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但是只要我在,水云观就在。”
师父的仇,她要报,水云观,也不能毁在她手里。
只是她没想到秦时堰这么执着,都跑去华秦山了。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秦时堰在等她说下去,可姜姌已经不打算开口了。
直到何景宥打电话来说工作上的事,才打破僵局,姜姌刚抬起一只脚,就再次被男人抓住,带回了别墅。
书房。
姜姌百无聊赖地在纸涂涂画画,一旁何景宥面露难色,示意有人在,他不方便说。
“直接说。”秦时堰淡淡道,“我的事情她都知道,不用掖着藏着。”
说到最后四个字,男人投来别有深意的目光,姜姌装作没看见,哼哼着曲子。
何景宥道,“我刚刚调了当初修缮别墅的资料,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参与了,但是……我觉得他不会害你。”
他之所以有这个想法,是因为对方不仅和秦时堰关系特殊,还因为这些年来,对方都在其他地方做生意,和秦时堰交集甚少,综合判断,他没理由大费周章地对付秦时堰。
听到这话,姜姌顿时竖起耳朵,下意识看向秦时堰,后者剑眉微蹙,似乎想到了是谁,但也在考量着什么。
姜姌撇了撇嘴,“想知道是不是很简单,七天内,谁出现在这里,谁就是。”
她破了聚引阵,碎了鸳鸯镜,这合二为一的阵法已经毁了一半,对方怎么可能不着急?
而且现在乌木馆纹丝不动放在那里,对方肯定会担心乌木馆也被发现,况且今天何景宥带着施工队浩浩荡荡进出别墅,想不知道都难。
听了姜姌的话,秦时堰微微颔首,“照她说的做,我们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可是你不是只剩三个月的时间了吗?”何景宥等不下去了。
似是想起什么,他咬了咬牙,“要不,我托人找一个死.刑.犯……”
话没说完,秦时堰的一记冷眼过去,何景宥顿时闭上嘴巴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传来风叔的声音,“少爷,老太爷和秦二老爷一起回来了,正在客厅坐着,老太爷让您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