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擦着眼镜：“学的好也答不出来的。”他把眼镜对向太阳光，“明朝根本没有十九位皇帝。”

“……”

“那家伙连这些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医生戴上眼镜，“即使这样你还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吗？”

“……”

他拍拍护士的肩：“我承认他口才很棒，有干传销的天分，但他的故事太天马行空，破绽太多。”

眼镜反光，护士看不清他的眼神。

“假如他编个切实点的故事，我没准会相信吧。”

医生放下搭在她肩上的手，把病历本抛向护士长，护士长稳稳的接住：“我说你啊……就不能好好的递过来吗？”

“哎嘿。”医生笑笑，“我先撤了，还有一间房要查。”

……

已经看不到那件白大褂了。

护士舒了口气。

护士长拍拍护士的背：“怎么了？没事吧？”

“那个医生气场好强……我刚才心跳最少在130。”

“啊，那家伙其实是个不错的人呢。”

“……唉？”

“还有，他说的没错，假如连这种程度的故事都相信，你是真的不适合干这行。”

她拿病历本在护士头上敲了敲：“傻子都能想到吧，假如想证实，让他睁开眼睛不就好了吗？”

“好像是哦……”

3

“你好，我是你好。”

“是医生先生吗，请进。”

医生推开门走进来：“你好你好，你叫蔡牧是吧。”

病床上的男人面露疑惑：“蔡牧？我不是，我的名字叫菜刀。”

“哦哦，菜刀先生对吧？”

“您有什么想说的话？”

“啊，实不相瞒，我想听听你的经历。”

“我想想……应该从哪讲起呢？”

“一些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的故事和他们不一样，没有这么久，它开始时我六岁。”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个修道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