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北曜好笑,不再说什么,拍了拍欧阳鑫的肩膀:“你不是已经在接手你们家的生意了吗,挺好的,官场确实不适合你。”
虽说生意场上也是明争暗斗不乏有之,但总比好过官场,牵扯大了,轻则性命不保,重则株连九族都是可能的。
何况欧阳家世代商贾,入官场也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
夜幕徐徐,槿王府全府上下还是脚步匆匆,明日就是槿王和司徒小姐的大婚,
此乃大事,万事都马虎不得,宫里更是一大早就派了好多宫女太监来槿王府帮忙,槿王府上下张灯结彩,红色绸缎挂满了槿王府,
帝云槿躺在桃花林里,看着天上的繁星皎月,一个黑影出现在桃花树下:“尊上,边关传来了战报,南越趁夜偷袭我军,边关暴动。”
帝云槿狭长的眉眼一挑,桃花眸微敛,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怀中猫儿:“看来本王这婚,是成不了了。”
翌日,朝堂。
边关暴动,北秦和南越正式开战,槿王与司徒医家的大婚也因此搁置。
“陛下,上官将军率领的军营一向坚如磐石,此番遭人偷袭,臣以为,应是军中有人接应。”
慕容云禀奏,一时间朝堂议论纷纷,想来是大家心里都有这个疑虑。
睿景帝冠冕下的眼眸锐利,手指有节奏得敲打在龙椅上,显然因为这件事,帝王很不高兴。
帝王迟迟没有答话,一时间殿内气氛紧张,大臣们一个个低着头噤若寒蝉,都生怕自己惹怒了帝王。
半晌,睿景帝才有了动作,抬眼将目光落在帝北曜身上:“曜儿,你觉得呢?”
帝北曜上前一步,走到慕容云的身旁弯腰回话:“回父王的话,儿臣认为丞相所言不无道理,
并且儿臣认为,能在上官老将军的眼皮底下在军营中安插眼线,那这人,在朝中的地位想必,不简单。”
朝堂内的大臣们一惊,互相看了看,皆想从互相眼里看出点什么。
“皇上,臣以为,此次南越短短半年就卷土重来,本就疑点颇多,会不会是南越与西楚有所勾结,偷袭之事,不过是有心让我们互相猜忌。”刑部尚书上前一步道。
……
司徒家。
“啪!”
“啪啪!”
“气死本小姐了,真是气死本小姐了!”
司徒笑气恼的声和茶碗瓷器摔碎的声,一阵一阵地从房间里穿出来。
“小姐息怒,小姐息怒!”丫鬟们慌乱的声音跪地求饶声紧接着响起。
可这哪里能平息司徒笑的怒火,手里攥紧了手帕,就差没将手中的手帕揉碎,漂亮的眼眸在此刻因为愤怒而有些狰狞:
“这该死的南越,什么时候偷袭不好,偏偏等本小姐成婚之日偷袭!”
这下好了,原本自己今天是自己风风光光嫁进槿王府,成为槿王妃的日子,现如今槿王殿下竟然用国之将战的借口,延迟了与自己的婚事,这说出去让自己的脸往哪里放!
这一切都怪那该死的南越!早不偷袭晚不偷袭,偏偏要在昨晚偷袭,真是该死,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