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贵被几人逼得直后退,为了保护胸前的婴儿几次都险些中剑,无奈之下,长剑锵啷出鞘,口中吟唱道“破魂剑”。
音落剑出,几个剑花翻转,就把一柄青锋剑舞的到处都是剑花,和家道的武学与法诀那绝不是泛泛之流,几招下来生生的就把太仙宗的几把破剑和阵法给破除了。
随着几声清脆的响声,几个道人灰头土脸的败下阵来,手里的剑早都成了碎片,只剩剑柄。
就当此时,天地发出一声震人肺腑的巨响,地动山摇,乌云压顶,树木成片被掀飞,巨大的狂风席卷着整个山峦和几千里山川,几个人都被突出其来的飓风卷上了天空。
而没等和贵反应过来这突然的天地俱变时,一张紫色符纸凌空而下,去势急驰丝毫没有受到飓风的影响,不偏不正正中和贵前胸,同时伴随着一声厉喝:“狂徒子,你个和家道左门敢欺我太仙宗,找死!”
和贵猝不及防之下被这张紫符击中前胸,顿时倒飞如树叶砸在了山峦石头上。
噗........一口鲜血如剑喷出口中。
胸前的系着婴儿的带子也被这来势急急的紫符给震断,婴儿刚发出一声哭啼就被飓风给卷上了天空,随即就在和贵眼睁睁却无能为力之下被吸进一条飓风的黑洞中。
“你...你们....伤天理....连孩子都不放....”和贵连吐几口鲜血凄然厉声喊道。
“邪门歪道之患今日除了伤的哪门子天理,你个不知死活的玩意,”一位身穿紫袍的道人缓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其他几个道人一见此人立即躬身稽首唱号“福生无量天尊”
紫袍道人看了几个道人,冷哼一声,“没有的废物”,说完就径直走向和贵不等他反抗挣扎,就从和贵的身上取下了一个小包裹,放在手里打开一看,一脸得意和欢喜的神态。
“你们料理了他,本真人先去了”说罢就凌空飞渡而去。
“休怪我们无情,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所以你必须死”那个中年道人看着奄奄一息的和贵还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死,既然要死那就一起死,我活着回去也无法向师门交待,有愧师门,来吧”说着话间,和贵猛地翻身坐起,盘膝抬臂气运逆行。
“师兄,他...他要散功”一个道人惊呼道。
“不好,快走”中年道人也同时发现了和贵的动作,慌忙召唤同伴转身就想离去。
这时一声冲天的巨响炸起,没等几人跑多远就被这爆炸的巨浪给卷到了空中并揉碎撕裂。
“师父,徒儿害了师父”楚闲听到此时已哭成了泪人。
“傻孩子,你婴孩一个与你何干,这都是太仙宗不宵之徒欺人太甚,心怀恶念所致”老道长轻拍楚闲安慰道。
楚闲擦干眼泪,再次冲着老道叩首。
“后来的事之前也都告诉你了,就不在说了,我转生十几年后想回到师门,哪想到师门就在我死后的十年间也就销声匿迹了。
没有办法为了报仇拿回那属于你的物件,我只能转投太仙宗,可他们对我似乎有戒心始终不教我本门法术和功夫,无奈之下我只能夜闯太仙禁地在一处倒塌的道观中寻得一本丹书法咒,没成想那些竟然是太仙宗里九重仙术中的第八重秘术,我苦研日练终于在一个甲子的年尾生成元婴,也就是在那一年我收了他俩为徒,在你师弟师妹的帮助下,杀了那个与我修为相当的道人,取回了被抢走的东西,但也不慎中了道人的法毒,下肢全部被毁,元婴碎化。
“不管怎么说,师父,这太仙宗就是害你的罪魁祸首,他们徇私庇护,革了您的道籍还四处追杀咱们,弄的咱们跟贼寇一样四处流窜,本娘子有朝一日非要报此仇”死马婆在一边恨恨的说道。
“妄言,贫道何时为贼寇啦?你们又何时成贼啦”老道长一脸无奈的轻声训斥。
“死马婆,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也就你偷贼汉子”肥牛在一旁不满地喊道。
“以后莫要胡言乱语,太仙宗岂是你能诋毁的,为师偷学禁锢法术本已有罪,之后再杀人,那更是错上加错,又岂能全怪罪于太仙宗?真是该打!”老道士嘴里说的很严厉,但口气却很是平和。
说完,老道士从一旁取出一个包裹递给了楚闲,“这就是你当年随身放置的物件,这件东西不仅能保护你,或许还是能让你找到亲人所属”。
楚闲抹了一把眼泪,叹声道:师父,您都一百多岁了,我又如何能找到我的亲人,罢了,我也不做他想,只要知道自身来处即可。
“此言差矣,生尔为人岂能不知生身双亲为谁?再则想必你双亲也是修仙之人,否则你何有此物?一百年对于修行中人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罢了。”
楚闲点了点头,师父说的并没有错,一个人不知道生身父母是谁,那是终生遗憾,即便无法知晓那也要去尽力寻找,这是生尔为人的前提。
接过包裹轻轻地打开,只见一件青色的袍衫呈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