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男人调整脸上面具的位置,女人坐在床沿……这副景象与“那日”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率先捉住这一幕的,不是左少邦,而是换成了何田田。
“啊——”墨千痕念旧,倒还和“那日”一样,发出扑朔迷离的惨叫。
“啊——”何田田捂眼也发出惨叫。
墨千痕:“啊——”
何田田:“啊——”
“闭嘴!”白无绝实在忍不了魔音穿脑,冷声喝止。
左少邦几个大男人深知椒房用意,没像何田田那般冒冒失失往里闯,对此起彼伏的惨叫,也默契地选择了充耳不闻。
“你你你……还不滚!”何田田从指头缝里看见他身上衣物穿的板板正正,放下手,瞅准他屁股,上去狠踹。
墨千痕一挺肚子,明明躲过了这一脚,却还捂住臀部鼠窜而出,外加哇哇大叫:“杀人啦!杀人啦!”
真能演!白无绝无语。
墨千痕一只脚刚迈过门槛,寻思过来:“奇了怪了,本王和王妃天作之礼正经夫妻,为何叫本王滚?”
“滚——”何田田追上一脚,成功将他踢了出去。
墨千痕好险没跌成狗吃屎,踉踉跄跄站好了,见房门关上,吃了闭门羹,只得回头。
结果又鬼叫:“啊!太、太傅?大皇兄?三弟、四弟?”
房内,何田田扁着嘴巴落泪,却还安慰白无绝道:“绝爷,你哭吧,哭出来能好受点。”
白无绝道:“眼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何田田越发痛哭:“哇啊,绝爷,你命好苦!多俊的人,多俊的身手,多俊的性子,竟被丑八怪糟蹋了啊啊啊!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你还是落入魔爪了!”
“我没有。”白无绝只觉得一边耳朵快要聋了。
“别骗我了,明媒正娶,名正言顺,到嘴的鸭子不啃,痕王他有病啊!”何田田哪里肯信?
白无绝瞥她,谁是鸭子?
何田田机灵改口:“我主要说他有病。”
“那就有病吧。”白无绝道。
何田田眼泪像是有个闸口,立刻关上了:“真的?”
白无绝叹:“真。”
对不住,权宜之言。
不过到嘴的鸭子不啃,没有大病,也有小病。
“太好了!”何田田欢呼。
四面八方能量猛一抖动,天作之礼终于结束了。
里头的人全都落在玄武神柱脚下。
“阿嚏!”墨千痕险些喷飞面具,拿手扶了扶。
白无绝心虚地垂敛眸光,继而感知到在场有个实力强悍的家伙,猛地抬脸,看了过去,左少邦?
“那日”那么精彩,白无绝怎会不认得他?
而左少邦居然也一瞬不瞬地瞅着她。
见鬼!
白无绝移开视线,问何田田:“他怎么来了?”
“少邦哥哥啊?他来救你的,不过看来没帮上什么忙。”何田田哭罢一场,居然很快就恢复神清气爽。
救我?白无绝冷笑。
“那日”他捉那啥在床,发现并非他的新婚妻子受辱,但同样害他丢人现眼后,可跟墨连海一样,也想把她就地正法的。
“贱婢!本殿要跟你决斗!”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墨连海这种鬼样子现于人前,简直难忍奇耻大辱,拔剑怒吼。
决斗——
决斗……
外面看笑话的人不少呢,尤其左少邦进去之后,人们跟打了鸡血一样,总觉得今日比“那日”必是精彩不输分毫,顶着日头坐等热闹。
看吧,热闹来了!
大家都没瞎,墨连海一直不曾现身,却以这副模样出现,因何?似乎不用脑子就猜得出来。
而左太傅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此番不仅来了,落在白无绝脸上的眸光,还大写的明目张胆,简直耐人寻味哦。
此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决斗都给抬出来了。
白无绝,有点意思,何德何能竟能连番作浪?
“你,随我回府。”左少邦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将手指指向白无绝。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