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武司马暂时退却,岳奇忙问上官若玲下落,王冲忙引众人来到关押上官若玲的房间,哪知大门洞开,上官若玲已然不知去向,只见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岳奇迫不及待的上前去取,欧阳英见状一把将他拦住说道:“掌门,武司马一向奸诈小心纸张有毒。”
岳奇心知此言非虚,点头答应,站在不远处查看纸上留言,只见上面写到:“若想再次见到此女,腊月初八杭州西湖一叙。”
刚看完纸上的字纸条突然自燃一股如鬼影般的绿色火焰在饭桌上蔓延开来,好好地一张实木餐桌竟然一遇绿火顿时化作一阵青烟。
众人见了大吃一惊,王冲怒道:“如果我没猜错纸上涂的是一种叫做翡翠真火的毒药,只要肌肤一触碰,他便会点燃,即使整个人跳进水里也休想将火熄灭,只能眼睁睁的被烧死,若是不接触肌肤,感受了足够人气之后也会自燃,方才我们虽然未曾触碰纸张,但是我们人多势众,这毒药感受了一定的人气便开始燃烧,这武司马当真精于算计,他料定如果贤弟摸了纸以后,必会被当场烧死,所以纸上的字也就没必要看了,若是贤弟侥幸不死,必会按照纸上的约定前往,到时候再施手段对付贤弟。依大哥之见,贤弟此去可要小心!”
苏且末疑惑不解的问道:“那他又怎么知道岳郎没有中计呢?万一中计,他又去杭州等候,岂不是白白搭上了功夫。”
岳奇道:“如果玉城派这次能够沉冤得雪,也就从侧面告诉他我没事,他自然会进行西湖之约的准备。”
众人点头称是。岳奇叹了口气,说道:“都怪我一时大意,没成想武司马动作如此迅速,片刻间就将若玲劫走。”
苏且末道:“那我们赶紧派人追赶,说不定能追上武司马。”
岳奇苦笑一声说道:“武司马轻功非凡,就算被我们侥幸追上,我们这里又有谁能是他的对手呢?”
王冲道:“贤弟不要着急,武司马既然约你腊月初八与他见面,那么也就是说在这之前,上官姑娘还是安全的。”
岳奇道:“大哥说的是,现下离腊月初八还有些日子,我准备返回中原向各大门派讲明事情的来龙去脉,从而洗刷玉城派的冤屈。大哥来日方长等我了却了一干心事,再回南疆陪大哥喝酒。”
王冲道:“贤弟这就见外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哥哥武功虽然比不上那武司马,好在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决定跟随贤弟前往中原,一来是为玉城派做个人证,二来如果与武司马动手,大哥也能帮衬帮衬。”
岳奇怕此事会连累王冲,连忙推辞,见王冲执意要去,心知他心中对玉城派充满了亏欠,这次去中原不但是为了帮助自己,更是弥补他犯下的过错。如果不让他前往,想他这辈子心中也不会安稳。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王冲将门派事务交给自己最得意的大弟子掌管,为了让侄子改邪归正,得到历练,他带上侄子,随同岳奇等人向玉城赶去。
回到玉城岳奇见众人安好,多日来的心事终于放下。玉城弟子见掌门人与仇人一并回来,心中大惑不解,有几个脾气急的弟子早已双眼通红,抽出了佩剑。
岳奇连忙将众人喝住,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众人听取,大家这才冷静下来。王冲心中有愧,执意要去祭拜玉疆老人和枉死的玉城派弟子。
岳奇知其心意,命欧阳英准备好祭祀用的物品,当日下午众人来到天池畔玉疆老人与众弟子的坟前开始祭拜。
王冲来到坟前,回想起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顿时愧疚的泪如雨下,他双腿一弯就此跪倒在地,岳奇忙去扶他,他说什么也不起,直跪了三天三夜才由众人抬回玉城。
众人见他如此诚意,知他真心悔改,加上他也是被人利用,也便不再怨他。
休息了两日,岳奇留析木柯打理教中事务。自己携王冲叔侄、欧阳兄弟、苏且末返回中原。
途径古城长安,众人又再次前往玄宗教向浩青子问安,浩青子见岳奇等人顺利归来心中欢喜,特设美酒、素斋为众人接风,并安排门下弟子七人由大弟子落英子带领,跟随岳奇前往少林充当人证。
一行十三骑,浩浩荡荡朝少室山奔来,众人刚好在约定之日到达少林寺外,这时各大门派已经聚集在少林寺外等待岳奇的消息。
众人见岳奇按时归来,知他是个讲信用的君子,对他为人心中自是多了一份好感。
岳奇拜或少林方丈和各派掌门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众人,众人见有玄宗派和昆仑一刀门作证,心中不得不信,一个个对武司马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去找他报仇。
少林方丈空谛大师说道:“现在贫僧该叫你岳掌门了,不知掌门可知武司马现在何处?”
岳奇于是又将武司马劫走上官若玲,并约他腊月初八杭州西湖见面的的事告知众人。
各门派听了一个个义愤填膺,决定腊月初八同去杭州西湖找武司马算账。
空谛劝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想这武司马必有图谋,大家如此前去恐遭了那人的暗算,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众人此刻已经红了眼,哪里还听得进空谛大师的话,随声应付几声,随即一哄而散。各自返回门派准备一个月后的报仇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