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
我下意识地觉得,你是一支可悲的焦骨玫瑰,是一抹可叹的艳羡,你唯独不是令人生恶的统治阶层。
你只是未经人事的小同学,我是一声声蝉鸣,我会替风告知你:
寂以宁小朋友,玫瑰的香味扑鼻,你同样与之比拟,不可否认。”
寂以宁呆呆地停下不算快的脚步,仅仅十几秒,她就和娘娘隔了几十米远。
他们之间被路过的宫女侍卫拦截,不合时宜的,女孩子想到了一个词。
命运。
他们在不知不觉中被命运女神勒索,强制的分离和玩笑似的时空的错位,以及她失去的,也许并不属于她却和她那么像的年岁。
她被命运女神用繁忙穿刺脊梁,鲜血如大山里的小溪流,轻巧地、无声地落下,滴在脚边,奏出绝望又挣扎的悲歌。
女孩子半跪在命运面前。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人理理她,从小就是这样。她一个人苟且偷生在阴暗地界。
疼痛愈来愈深重。
女孩子的眼茫然失措地望着天。
她望着天。
她记得那个贫乏的年岁。
她记得那年夏天。
命运女神微笑着眷顾另一个人。
她被女神遗弃,置之不理。
命运女神微笑着。
她却无措地哭泣。
寂以宁一脸疲倦的走到座位上坐下。
干净整洁地连一点铅笔灰都看不见的桌面上摆着一杯焦糖奶茶,看奶茶里珍珠占的比例,这一杯多放了珍珠。
不只一份。
“又来这套。”她发觉了,却没看第三排的人一眼,吸管插进杯盖,女孩子趴在桌子上,喝着从天而降的奶茶。
一会儿,杯中奶茶见底。
女孩子走到偷偷摸摸送她奶茶的人座位旁,低着头,似乎很嫌恶他见到她来就假装做作业的行为。
“喜欢就直说,不用遮遮掩掩。”寂以宁没有等那人回答,转身走到讲台上,在这之前她靠近这位同学轻声地说:“况且班长大人,您的演技太差,你看的那一页以及后面的所有,我记得你是写完了的,太假了不是吗?没有人会信的。”
寂以宁弯腰数了一下讲台上的作业本,拧了一下自己的手,很疼,刚好可以让自己清醒。
她面无表情,向台下说:“语文还有英语作业谁还没交,给你们五秒,我要看见作业。”
那时大家都是小朋友,害怕不悦的神情,所以作业堆一瞬间加入了十几个不礼貌的小朋友。
他们迟到了。
“下不为例。”女孩子面无表情地从讲台上下来,下节就是批改作业堆老师的课,何必再走一趟去办公室送作业。“集合了,大家拿出书来预习一下课文,不要讲话。”
她的语气严肃,很有威慑力:“我听到的,没听到的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