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涵小步快跑进永寿殿,见殿内寿席还未开宴,长呼一口气。
“幸好没有耽误寿宴,否则老爹的脸面可就被自己丢光了。”赵悦涵内心暗暗想到。
四处看了看,见老爹与祭酒爷爷坐在在角落里同饮,丝毫没有为她的消失表现出一丝的担忧,这让赵悦涵原本转好的心情又落了下来。
坐在角落饮酒的赵诚信也发觉了女儿,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这才对她招招手,让她来到自己旁边坐下。
赵悦涵再心有不愿,也不想违抗赵诚信的命令,只好扭捏着来到一旁的桌前坐好,心思却还停留在玄乎的八卦林中。
赵诚信再饮一酒,扭头望向赵悦涵,口中已然有些醉意,痴痴的开口问道:“刚刚跑哪里去了?”
“去外面走走散心,让爹爹担忧了。”
“哎,哪里的话?”赵诚信摆摆手:“刚刚与祭酒谈了些事情,是关于你的,我觉得你有必要听听。”
说完,赵诚信又将手中酒杯倒满,意欲再饮一杯。一旁的赵悦涵深知老爹的情况,一把将他手中的酒杯拿掉。
“涵儿,这是做什么?”
赵诚信的脸上泛起醉酒的温红,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
赵悦涵心里连连叹气,自己的老爹明明酒量不好,今日还饮如此多的酒水,一会若在陛下寿宴上惹出了岔子,那可是杀头的罪过。
“爹爹,你快醉了,宴席还未开始,等到一会开宴后爹爹再喝。”
此番话语惹得赵诚信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林步行的肩膀:“我与你祭酒爷爷乃是至交,有好些时日没有相见,今日再聚一堂,当然要一泯千愁啊!”
坐在一旁的林步行也朝赵悦涵咧嘴笑了一下,倒满一杯酒水,仰头一饮而尽。随即又满一杯,递到赵诚信身前。
赵诚信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拿起酒杯一口喝掉,引得一旁的赵悦涵眉头微蹙。
“爹爹,不能再喝了!”
赵悦涵声音放大了些,眉头紧皱,樱桃般的小嘴嘟起,脸上的散发出一丝怒意。
赵诚信见女儿如此,也知道是为了自己好,他堂堂太史怎会不知酒后乱性的后果?索性挥挥手,不再执意饮酒。
“涵儿,话说回来,我先前与你祭酒爷爷的谈话,你没听到,现在我要将他讲与你听,你得认真记住!”
赵诚信脸上的醉意微微淡了些,说话的言语也不痴痴叨叨,一脸的认真相。
赵悦涵点点头,明白接下来老爹说的话会是自己在长安里保命的手段。
她虽天资聪颖,可是这几年在外游历,对于长安里发生的事情与错综复杂的关系一概不知,而常年生活在这的赵诚信无疑是为自己保驾护航的靠山。
“长安水深,”赵诚信开口:“深水之中自然会有大鱼,他们藏在深水之下,轻易的饵料不会让他们上钩。可是如果往水里扔如一个重磅饵料,这个饵料足够他们舍弃一切,那么再大的鱼也会显露出水面。”
赵悦涵错愕的指了指自己:“我是那个重磅饵料?”
赵诚信摇头:“不,你只是一块稍大的饵料。但是有些时候让大厦倾覆的不是万吨炸药,而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孔。”
赵悦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赵诚信继续说道:“你可知...”
正说道此处,一道极具穿透性的声音传来。
“陛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