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帝满意的点了点头,而赵悦涵身边的红衣男子也上前一步:“陛下,此件事因臣而起,自然也要因臣而终,臣也愿为陛下分忧解愁!”
“好!”晋帝拍了拍手,“牧儿这次有心了,待事成后想要什么都跟朕说,朕绝对会满足你的请求!”
“臣为陛下分忧本就是臣的职责所在,不曾奢求何物,只求落个心安。”
晋帝点头,两侧而坐的二皇子沉不住了气,火急火燎的从位置上下来,也来到了赵悦涵身旁。
二皇子单膝下跪,双手拱手高于头顶:“陛下,臣也愿为陛下分忧,找回和田玉!”
晋帝轻轻哦了一声,盯着二皇子看了良久,磨蹭着胡须,这才缓缓开口道:“三个和尚没水吃,此事参与的人越少越好,之儿有心了。”
晋帝又撇眼看了看并排而站的赵悦涵与红衣男子。
“你瞧,这两人就连穿着打扮都近乎一样,很是有默契,这件事就由他们二人完成好了。”
二皇子抬头望了望两人,乍一看两人皆身穿红衣,仿佛成亲一般并排而立。二皇子顿感焦急,再次拱手:“臣的真心日月可鉴,臣愿全力调查此事,求陛下恩准!”
这一幕让原本安静下来的百官再次窃窃私语,台上的晋帝也皱起了眉头,声音也增添了几分威严。
“朕说了,此事由他们二人完成就好了!”
二皇子还想开口,可是顾别在身后清咳一声,二皇子顺势扭头看去,见他摇头,这才罢休。这一幕自然躲不过晋帝的眼睛,不过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拉帮结派,他不想过多介入。
二皇子吃瘪,灰溜溜的回到位置上。晋帝满意的看了看两位红衣,似是绝配般伫立在此。
寿宴继续,二人成为了全场除晋帝外的焦点,无数官员前来套近乎,不过红衣男子本就寡言,而赵悦涵身边有赵诚信把手,众人无趣,也便不再叨扰。
刚刚吃瘪的二皇子见两人如此风光,不禁一顿气血攻心,而作为自己军师的顾别此刻也只是一人独自饮酒,没有多说什么。
二皇子此刻成了陪衬板,刚刚那一幕,只怕日后宫里的人会时常拿出来说笑吧。
二皇子想至此处,不禁又是一顿气血攻心,连吃饭饮酒的乐趣都没了。
台上的晋帝似乎心里在盘算着什么事,心不在焉的把玩着酒杯。二皇子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顾别说的对,既然踏上了这条路,那就要明知前方是深渊也要一往无前的走下去。
二皇子起身,将几日前写好的奏章从袖中取出,紧握在胸前,三步并作两步般来到晋帝面前,却被晋帝身前的侍卫拦下。
“陛下,这是臣的奏章,臣在近日散步时发觉长安城内的诸多不妥,特此上奏,请陛下过目!”
此言一出,喧闹的永寿殿瞬间安静下来,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二皇子看去。
而顾别依旧自顾自的饮酒,只是时不时的摇头,不知心之所想。
晋帝的脸色铁青,近乎咬牙切齿般的说出:“朕说了,此次寿宴,不谈国事,只聊风月!”
“你是不知,还是故意来犯!”
二皇子脸色瞬间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