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领着二人朝包间走去,却在一处岔路口分开。
“等等!”赵悦涵出声:“为什么要把我们两人隔开?”
侍者先是一愣,随后赔笑道:“公子开玩笑了,这令牌上的的数字代表着各自的包间,您的令牌上是‘七’,而那位公子令牌上却是‘十一’,自然不是一处包间了!”
“还有这一道理?”赵悦涵微微皱眉,看向朝十一号包间走去的顾别眼中不禁多了些茫然,反观顾别倒是没有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仿佛早就知晓了令牌号码一事。
侍者的脸上继续挂着笑容,搂着赵悦涵的胳膊前进。
一拐角便看到了七号包间,侍者也不多说,松开了她的胳膊,在包间门口毕恭毕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也正好,她本就厌烦不熟的女子用勾引的动作碰自己,这样一来倒也了了心事,何乐而不为?
赵悦涵点了点头,进了七号包间。
帘子之后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赵悦涵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突如其来的黑色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以至于就这么傻站在那里。
佼是过了许久,赵悦涵慢慢适应了黑暗,不过也只是适应,只能隐约看见面前摆着两座沙发。
她不是第一次见沙发,早在几年前在南夏游历时便知晓了沙发的存在,此物比起传统的座椅来说舒适百倍,但在大晋人看来这是上不了大雅之堂的物品,是专供好吃懒做的人休息的存在。以至于在大晋几乎见不到多少沙发,这倒是凸显出了晋人传统思想的牢固。
“看来不夜城还真是财大气粗。”赵悦涵喃喃自语,沙发虽在南夏受欢迎,不过其造价昂贵,除了南夏几个超级家族外没几人用得起。
“看来这不夜城真是财大气粗!”
适应了黑暗后赵悦涵开始找寻屋内的蜡烛,在这一方面大晋倒是领先天下,发明了双线蜡烛,双线蜡烛只需要点燃中心蜡烛,其余边角蜡烛都会随其一同燃烧起来,不可谓是不方便。
在黑暗中摸索到了中心蜡烛,赵悦涵拿起一旁的蜡烛点燃,瞬间整个包间都明亮了起来。
刺眼的火光照的她眼睛发酸,连忙将蜡烛挂起,眼睛的刺痛感这才好转些。
昨晚这一切后她才长舒一口气,撇了眼沙发的位置,这不看不要紧,定睛一看沙发,此时有一人正坐在沙发上杵着头,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赵悦涵尖叫起来,外面的侍者听到尖叫声本能的想冲进来询问,但是身体却克制住,咽了口唾沫,还是乖乖的守在门前。
“别叫了,是我。”
沙发上的人开口说道,这不是别人,正是惹她生气的红衣男子。
见到沙发上的人真面目后赵悦涵停止了尖叫,不禁小脸一红,随机又觉得被羞辱了,张牙舞爪起来。
红衣男子摇了摇头,微微叹息一声,自己怎么带了个傻子来?
被红衣男子看到自己刚刚狼狈模样的赵悦涵懊恼不已,气鼓鼓的坐在了空着的沙发上,与他并排而坐,头扭向别处,不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