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她曾在沈肆手机视频里看过的那样,淡然处之,却极富魅力。
同沈肆,天生契合。
合该的好姻缘。
司仪适时插科打诨:“既然这样,那新郎新娘当着各自老师的面亲一个,以证情比金坚,不为过吧?”
两边的伴郎伴娘声音最大:
“不为过!”
“亲一个!”
沈肆早就想这么做了。
只不过因为今天场合不对。
不然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他便想采撷这朵分外明艳的小蔷薇了。
在众人的起哄声里,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垂眸,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厮磨着。
虽短时间便分离。
但其中的低低诱惑,作为当事人的江之鱼早已体会了个彻底。
脸颊瞬间染上红晕。
沈肆却又在这时,借由帮她整理头发,轻捏着她的耳垂,侧身哑声道:
“人生小登科,喜不自胜。
“入夜时分,尽数讨回。”
江之鱼脸红到爆炸。
半年了,为着外婆,他们一直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如今,大喜的日子,却是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折腾一番的。
他的语调,和他眉眼中的引诱难耐。
不由得让她软了下腿脚。
好在司仪马上安排了抛捧花环节,让她转移了注意力,好好缓了一缓,心里却在轻声嘀咕着:
果然,结婚只会让沈肆更加放肆而已。
-
捧花被江之鱼丢给了梁烟。
可惜在场娱记太多,肖杨并没有喧宾夺主,借机求婚。
不多时,婚宴开场。
江之鱼换了身大红色敬酒服,走在沈肆身旁,由俞晚生和乔雅带着,喝了一场又一场。
即便有伴郎伴娘帮着喝酒,可等夜幕降临,宾客四散之时,两人还是有些微醺。
尤其是沈肆,整张脸都泛着红,那双多情的眸子极具诱惑。
打被扶回房间以后,他就没看过别的地方,只盯着面前帮他脱外套的江之鱼瞧。
下一秒,他便伸手将人抱住,歪歪斜斜的走向铺满花瓣的大床。
江之鱼本还怕他难受。
可看他这已然快要情迷意乱的模样,如果这时候催他洗漱醒酒,他怕是会更难受。
罢了。
随他。
胸前的推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姑娘搂在他脖颈上的双臂。
四目相对。
呼吸交错。
沈肆嘴角擎着斜斜的笑,**过她的下唇与齿列,鼻尖又蹭了一下她的,稍稍撤开一些。
随后抬眸,望进她的眼。
音色引诱,勾着一点懒:
“老婆~”
江之鱼足足两分钟没说出一句话。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她。
心尖泛着痒。
她轻轻嗯了一声以作回应,主动凑过去,亲亲他的鼻尖。
沈肆脸上的笑意瞬间放大,抬手抚摸着她的耳后敏.感.处,循循善诱:
“叫我~”
江之鱼咬着下唇,目光迷离:
“老公~”
沈肆满意的拿下巴直蹭她。
随后,满眼神情被明晃晃的欲.望所取代,化身为一匹狼。
于是,新婚之夜。
江之鱼被迫喊了某人一晚上的老公。
仿佛是要——
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