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的强a外表尖叫。
可唯有屏幕这头的肖杨,为她的歌词而郁结于怀。
呼吸困难,不自觉喘息急促,回荡在寂静的宿舍,略显突兀。
沈肆刚要问他又在作什么妖,转身却见肖杨红了眼眶。
微信提示音响起,是同样收到了微博推送的江之鱼:
【梁烟姐参加节目爆火,我总觉得歌词像在诉说,你看着点儿肖学长,我怕他崩了这么久,一下子全戳中。】
沈肆叹了口气,薄唇微抿: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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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叫做“梁烟后遗症”的应激反应持续了整整半小时。
沈肆不知如何安慰,只一根一根的朝他丢烟。
肖杨在吞云吐雾中,一把鼻涕一把泪。
直到天色渐暗,这才抹了抹脸,扯出一个滑稽的笑:
“挺好的,现在她总算证明了自己,也摆脱了过去。”
去复健为时已晚。
沈肆将他从床上扶下来,在宿舍里走了走,拍拍他的肩:
“行了,小时候被群殴,都没见你哭这么惨。”
肖杨有意将梁烟掩埋,夸张道: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惹出来的事儿,可你拉着昭子就跑,把我落下了都不知道。”
那时他们刚小学毕业,半大不小的孩子正是看谁都不顺眼的时候。
沈肆这张脸,无疑成为大家的公敌。
再加上他又爱招惹小姑娘,肖杨和蒋昭跟着他,没少被同龄人堵进小胡同。
“成,是哥们我对不起你,这不是给您做上丫鬟了?女朋友不陪,成天就守着你~”
肖杨挪动着走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沈肆极有眼力见的为他递上毛巾,插科打诨:
“真的,我伺候我女朋友,也就如此了。”
肖杨的怅然若失已经好了大半。
梁烟有她的生活。
他只不过是个难忘的过客。
心情转变回来,也能跟沈肆斗嘴了:
“呸呸呸,少恶心我,江妹听了都想呼你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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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肖杨复健到达尾声,可以独立行走。
参加节目的梁烟顺利进入全国十六强。
江之鱼他们的课程实践成果已经落到了沈肆手里,做最后一遍的测验。
五一劳动节,三天小长假。
江之鱼期中结课论文写得差不多,时间充足。
借由给肖杨庆祝,她将余曦晨宋循他们都叫上,准备一起吃个饭。
沈肆对此怨气颇多,连夜将人捉回自己的小公寓,按在飘窗上好一通折腾。
江之鱼细胳膊细腿儿,又细皮嫩肉,怎么受得住他这样无休止的索取,没一会儿就倒吸着一口气儿,歪歪斜斜的挂着衣服,哑着嗓子,跟猫叫一样推拒着:
“沈肆~轻点,疼。”
沈肆已经彻底红了眼,嘴上亲吻安慰,行动却一丝没停:
“都一个多月没吃到肉,狠心的小姑娘,憋死我你会很高兴?”
江之鱼身体快要散架,又被她含住嘴唇,没有出声的机会,只能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以示劝阻。
可她这样的小猫挠痒痒,于沈肆来说,无异于情场催化剂。
他眸子通红,从楼下到楼上,从厨房到卫生间,再又沙发到餐桌上,里里外外、从头到脚,将人吃干抹净了个遍。
外面天光已经渐亮,江之鱼累的眼皮都有些睁不开,推推面前的胸膛:
“晚上的饭局别忘了。”
沈肆半靠在床头,叼着嘴角的烟,也不点上,只朝她餍足的笑:
“成~我精力好着呢,指定按时把你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