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真不是他这个当表舅的想的多,他大外甥那后娘小动作多的很,外甥媳妇丢嫁妆那一桩,还有后头卖给北戎细作那张通关凭条,这老娘们有贼心胆子又大,真是不得不防啊!
<div class="contentadv"> 提起这个,他想到什么又有话要说。
“那小安村人可真不孬,胆量、身手都快练出来了,大外甥你放心,表舅盯着他们,肯定不能让他们被旁人招了去,还有那个闫家,尤其是虎踞官衙的闫户书闫怀文,要是能将他招至麾下,我滴世子啊,那咱可就真啥都不愁了!”
薛总旗呲牙裂嘴的,一副好遗憾的模样。
“可惜啊可惜,这闫家老大咱怕是降不住。
他倒是有个闺女,长得好着呢,天仙似的,和大外甥你可太配了,年纪也合适,就是吧,我借着酒劲上来问过那闫老二,他话说的可死,他闫家的闺女不做小……
唉!都怪你表舅我,没给你表妹生好,五大三粗的,长得糙,想给她和闫家的小子说和说和……好几回了,你表舅我愣是张不开这个嘴!”
时云宴:……
要不表舅你还是琢磨琢磨打仗的事吧,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
扒犁作用极大。
又能拉人又能拉物。
在雪地行进如履平地。
牲畜不够就直接用人来拉,想要速度快,后面再有一两个人推着跑,彼此轮换,行进速度远超预期。
闫怀文让弟弟带着虎踞民团前头带路。
他只识图不识路,闫老二却不同,方向感极强,逃荒一路,几乎没有错途。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非常正确。
虎踞边军最早抵达预定地点,安营扎寨。
龙兴、凤鸣皆落后一步。
等待另外两路边军的这段时间,薛总旗蠢蠢欲动。
“闫二兄弟,派出去的探子回报的清楚,这一处戎贼不多,咱们虎踞完全可以吃下,还等龙兴和凤鸣两路做什么,我虎踞边军,再加上你们民团,平了这一处轻轻松松。”
闫老二抬眼看了他一下,又垂下来,专心烘暖自己的双手。
他的手套搭在炉筒边上,正滋滋的冒着轻烟。
“薛大哥,你可歇会吧,真搞不懂你上蹿下跳个啥?”闫老二话说的很慢,主要是冻得嘴有些木了,想快也快不起来。
“听说那魏将军军法极严,定了咱们三路边军一起行动,咱就按人家的章程来呗,你非要拧着干,你倒是和我说说,图啥?”
薛总旗不吭声,一双眼睛乱转。
被闫老二瞧见了,哼哼两声,用手指着他道:“薛大哥你找个镜子照照自己,那眼珠子都快让你转飞了。”
闫老二的手指越过他,指向远处,又道:“不管你有啥算计,我告诉你,都不好使。
这一处算是类似岗哨的存在,咱们已经探得明明白白,必须不歇气的先平了这再往前直攻北戎老巢,让他们来不及反应。
我大哥说了,魏将军的布置虽简单,却是最稳妥不容易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