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功夫又有两个手持铁棍的壮汉赶了过来,再加上无病没有任何战斗经验,无病以1敌5,一不留神,一个大汉手持铁棍狠狠地敲打在了无病的头上。
另一个大汉直接将无病踢倒在地,还不待无病反应过来,5个大汉直接扑了上来,直接一通拳打脚踢,无病直接晕了过去……
大约半炷香后,无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院子里,双手被反绑在后背上,并被反绑得严严实,鼻青脸肿、浑身是伤。
身旁有一名家丁看守着自己。只听屋内一名护院问道:“我们要不要先报官?”
王二大喊道:“真他妈的,气死我啦!岂有此理,这还有王法吗!给我准备一把砍刀,等会我要砍断他两条腿,然后再把他送到县衙!”
这时王二也正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王二看着无病,冷笑一声:“我不妨告诉你,是我家老帮王贝派我们去教训你们师徒二人,把壶公和你赶出渔阳乡。谁知道你们师徒二人不知好歹,竟还敢反抗。你打断我右腿腿,今晚我要亲自砍掉你的两条腿,加倍还你!”
无病在渔阳乡生活了4年,也是知道王家药铺对壶公堂嫉恨已久。
其实不需王二说,无病也知道背后主谋就是王贝。
躺在院子里的无病稳了稳心神,待王二拄着拐杖持砍刀走近后,从储物手环中取出一枚锋利的匕首,慢慢地割断捆绑自己的绳子,蹿起来朝着王二心脏直刺过去。
见状王二大惊,自己右腿断了,闪避不及,被匕首刺进胸部,顿时血流不止……
无病一刻也不耽搁,转身直接朝着院墙跑去,一下子翻过院墙,跳到墙外后摔了个踉跄……待家丁、护院反应过来后追出去,无病已经逃之夭夭。家丁、护院在附近追了一阵未果,只能作罢。
当天夜里,无病逃到壶公坟前,恸哭不已:“爷爷,我想你了……爷爷。”
“你一直和我说岐黄之道是祖先留给我们的,告诫我要认真学习,务必传承好医术。可是,没有强大的实力,连治病救人都没有资格,更别谈弘扬岐黄之道。”
“弱小只会被欺凌,退让只会让人得寸进尺,肆无忌惮。如果当初面对王家药铺的欺负,我们不委屈齐全,直接和他们硬刚,我们也就不用生那么多闷气,结果或许和现在不一样。”
无病啜泣得身体不断颤抖,稳定情绪后,发下誓言:“爷爷,对付欺凌只有硬刚,我一定要尽快变强。”
“现在的我去杀王贝,就是以卵击石,只要我还活着,此仇将来必报。”
“爷爷,我也会牢记您的嘱托,认真学习《巫医经》,并将《巫医经》还给巫医宗。”无病在壶公坟前磕了三个头,然后离开了望渔归小山丘,离开了生活4年的渔阳乡,也离开了清河县……
经过清河县界碑处时,后头望着远处的望渔归小山丘。
无病心绪沉重。“爷爷当年就是在清河县渔阳乡望渔归山丘上捡到的自己,那时爷爷50余岁,还不到耳顺之年,那时自己还是襁褓中的婴儿。”
“时光荏苒,爷爷给了我14个快乐的春夏秋冬,给了我美好的童年,养我长大,教我做人,爷爷看到我经常会开心地笑,无私的给予了我一切。”
“可是我刚长成少年,还没有来得及报答爷爷,就再也见不到爷爷了……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我又有什么呢……。”
说完,无病面向望渔归山丘,一下子跪下来……
无病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离开清河县后,漫无目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是好。
以前,壶公是无病心中的依靠,在壶公的庇护下,无病过得无忧无虑,可是突然让自己独自一人面对这个世界,顿时心中有些踟蹰不前,茫茫然。
无病梳理了思绪,冷静下来:我得先安顿下来,认真学习《巫医经》,然后想办法去巫洲还经书,等我把《巫医经》还给巫医门,完成爷爷嘱托后,我再想办法为爷爷报仇。
茫茫世界,何处是自己的归宿。
无病也不知道现在该去哪里是好,就朝着清河县东边的平阳县走去,本打算先在平阳县住下来再说。
无病饿了就啃自己从壶公堂带出来的干粮。无病的储物手环中,不仅有壶公积攥下来的钱财,还有自己从壶公堂带出来的食物。
无病连续走了三天三夜,不知不觉已经越过平阳县来到了平阳县东面的三羊县。
经过这些日子的折腾,此时的无病浑身脏兮兮的,俨然就是一个小乞丐……
下午傍晚时分,此时的他已经饥肠辘辘,经过一个小镇时,找了一处酒馆坐下来点了一大碗面和几个菜,大口大口的吃着。这时旁边桌传来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