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间中的女人叫床声,5人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无病观察房门是从内锁着的,无病快速断开房锁,直接进入房间。
听到房门被打开,在床上正快活得不能自已的冯庆,听到突然打开的房门,心中大怒。
旬庆骂道:“是哪个王八蛋不想活了,敢来破坏我的好事!”
旬庆刚刚说完这句话,无病就来到了旬庆身旁,左手拧住了冯庆的脖子,冯庆感受到了无病手腕的力量如同钢铁般有力,随时可以拧断自己的脖子。
旬庆感觉只要无病轻轻一用力,自己的脖子就折断了,因此不敢反抗,只是双眼害怕地盯着无病。
床上躺着的女人也是被吓得没敢出生声。
郑东流问道床上的女人:“你是不是冉静?”
女人吃惊地回答道:“我是冉静。”
郑东流说道:“赶紧穿上衣服,跟我们走!”
女人被吓住了,不敢怠慢,赶紧去穿自己的衣服。
郑东流看着冯庆说道:“你强抢民女,可知罪!”
旬庆虽然嚣张跋扈惯了,可是从无病和郑东流的眼神和语气中感受到了杀意,因此被吓得也不敢放肆。
旬庆说道:“我错了,二位饶命,只要能够饶我一名,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
无病说道:“我看这妓院是肮脏的地方,很多女子是被迫沦落风月场所,除了妓女以外,我们直接把这妓院里嫖客和老鸨等人给杀了吧。”
听了无病的话后,郑东流、陆展文、舞阳、李汀兰心中皆是一惊。
旬庆和冉静心中更是害怕地不得了。
此时,冯庆从无病眼中,感受到强烈的杀意,他知道无病打算现在就结果了自己性命。
冯庆急忙说道:“等一等,你们不能杀我!”
无病说道:“为何不能杀你?”
冯庆咽下了口唾沫,说道:“我是柳忠义的5档头,如果你杀了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无病冷哼一声说道:“柳忠义是谁,我不认识,我只知道今晚我会折磨死你!”
冯庆听了无病说要折磨死自己,心中更是害怕,直接将柳忠义的事情说了出来。
冯庆用哀求的神情看着无病,说道:“柳忠义是我们周围5个郡的黑道和恶白道第一人。黑道人称:柳大哥;白道人称:柳大善人。柳忠义真的很可怕,心狠手辣,你今日若是杀了我,你和你的家人都会受到报复的。”
无病听到“柳大善人”,心中顿时大惊,自己当初在施恩寺见过这柳大善人一次,此人在施恩寺玩弄妇女,还想置自己于死地。
无病问道:“这柳忠义武学修为如何?”
冯庆急忙说道:“他的武学修为深不可测,究竟多高,很少有人清楚,我也不知道。”
无病装作害怕的样子,怯怯说道:“今日,你将柳忠义的事情如实告诉我,我便不杀你。”
冯庆本就是柳忠义手下最无能的一个档头,堪称酒囊饭袋,听着无病不杀自己,顿时来了底气。
说道:“柳大善人本名不叫柳忠义,可是我并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他早年是江洋大道,现在表面上经营茶楼、酒肆、当铺等正当生意,还大张旗鼓地做着慈善,实际上,是靠着贩毒、放高利贷、收保护费、开地下赌场、妓院等,以获取超额利益甚至不劳而获攫取大量金钱。”
冯庆继续说道:“柳大善人手下共有5个档头,分管贩毒、放高利贷、收保护费、开地下赌场、妓院,我排名第五,管着方圆5个郡的200多家妓院。”
无病说道:“你带我去找柳忠义,我想见见他。”
听到无病想见柳忠义,冯庆心中高兴了起来,感觉无病应该是被柳忠义吓住了,顿时底气更足。
冯庆笑着说道:“好说,我可以带你们去见柳大哥。”
无病向郑东流、陆展文、舞阳、李汀兰4人说道:“妓院的人不要杀了,你们先带冉静回去,我自己和冯庆见柳忠义。”
郑东柳说道:“不行,要去我们一起去。”
无病说道:“好吧,那就一起。”
无病、郑东流、陆展文、舞阳、李汀兰5人先将冉静送回了家里,并嘱咐冉盛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无病向郑东流、陆展文、舞阳、李汀兰讲述了当初在江北县施恩寺的经历,自己差点死在淫僧和柳忠义手中。
这次,无病并没有急于去杀掉冯庆和妓院的老鸨等人,而是想彻底铲除柳忠义这个祸害。
听了无病的在施恩寺的经历,郑东流、陆展文、舞阳、李汀兰皆是大惊。
郑东流本就急公好义,说道:“无病,我和你一起去铲除柳忠义这个败类。”
陆展文、舞阳、李汀兰也是纷纷表示希望一起前去。
无病说道:“此次前去十分危险,这柳忠义和施恩寺众淫僧,绝非等闲之辈。”
可是无病拗不过郑东流、陆展文、舞阳、李汀兰4人的坚持,于是5人决定一起去见柳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