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很快就过去了,但老叔那里还是没有丝毫消息。所以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坐在摇椅上,翻看着爷爷的笔记,临时抱佛脚。
“滴……”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
“他们来了。”我心里想,然后起身,背上背包,叮嘱王蒙好好看店(他除了不干活,其他都挺好的),盈利十分之三都归他。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正好在门口看到了三辆面包车,为首的那辆下来三个人。
一个是k,一个是那个“病客人”,几天不见,脸色愈加憔悴,除他俩外,还有一个女的,一身黑色皮制紧身衣,将她的身材完美的凸现出来,短发,刘海半遮面,面色严肃,径直朝我走来。
我从未见过如此身材的女子。
“你就是阿婷?”等她走近,我问道。
“是的”她朝我点了点头,伸出右手,我看了她一眼,同她握手。简单问候后,她面露严肃,打量了我一番,说:“王解先生,找你的缘由,我字条中已经很明确了,所以也不必隐瞒,不过时间要紧,上车,边赶路边细说。”
“电话里你可不是这态度啊,明明是你对我有所隐瞒好不好。”我心里暗想,但想归想,对面好歹是有枪的,要是有一句话说得不对,恐怕小命儿可就没了。
随她上车后,我看到后座上还有一个人,十八九的样子,闭着眼睛,脸色淡然,同阿婷一样也是一身黑色紧身衣,斜刘海刚过眉毛,怀中抱着一柄不知什么,被黑布套包裹着,看色泽,应该是黑鱼皮制。
我看了他几眼,又看了一眼阿婷,心想“这怕不是情侣吧。”
阿婷从反光镜中看到了我的“小动作”,扭头对着我,说:“他同你一样,是我们请来的顾问,不同的是,他是我们从黑市里捞出来的。”
“我艹!黑市!?”我惊讶道。黑市里的人都是倒斗高手,就连我老叔在黑市里也排不上号。(单指倒斗黑市),所以里面的人也都是非天价不肯出山。既然能这样大费周章,且开天价请人,那这次可绝非寻常了。
回过神来,又特别好奇眼前这个“高人”的背景,便向阿婷询问,阿婷回过头去,见那人没有反应,便和我说:“知道四大倒斗门派么?”
“知道”我回应道:“摸金,发丘,搬山,卸岭”我爷爷的笔记里有详细记载。“不过,发丘在明朝就差不多已经销声匿迹了,搬山,卸岭也都是强弩之末,没有多少能人了。”
阿婷点了点头,说:“你面前这位,就是摸金校尉目前为数不多的传承者之一。并且可以说是魁首。”
“什么意思?是说他是最高统领者?”
“是的,摸金校尉是曹操手下于禁,毛玠所统领。但于禁由于降关羽导致撤职,但毛玠却对曹魏忠心可鉴,所以理应由他统帅。开始时摸金校尉并无多大气候,后来,官渡之战,张郃降曹,他亲自训练摸金校尉,后来徐庶养子徐暮云,也成为了张郃的徒弟,张郃便让他作摸金校尉之一。这才让摸金校尉有了一定起色,最后毛玠死后,临终前命暮云等摸金校尉成员全部改姓毛,并让暮云单独改名姓为毛玠,作为摸金校尉的魁首,并要求每一届魁首的都改名为毛玠,道理和发丘中郎将一样,据说俩者师承一脉。”
“我艹!”我又一次不经意发起赞叹。对眼前这位“高手”充满敬畏。
“也就是说,他叫毛玠是么?”
“不,他只是代号为毛玠,真实姓名已无可查证,就连他自己也不一定说得上来。”
“这样啊。”我回过头去看了他一眼。
阿婷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头看向她,“怎么了”
“你忘了我们的正题了么?”他白了我一眼,又说道:“我们在那筑墓师家中后院发现了一处深坑,本来是没有的,但前几天雷雨天气,可能由于洞口不够坚固,雷声太大,讲那里震开了。我们派人下去后,结果一个都没有上来,是在没有办法了,就找来了你们。”
她投来了无奈的目光。
“这……”我顿了顿声音“我也不太肯定我的能力只能说尽力而为吧,再说了,还有毛玠帮你们,我出手的机会应该是少之又少了。我在他面前就好似小孩子一样。”我心想“先报明家底吧,省的到时候出了差错,没了小命可就亏大了。”
“嗯,我知道。”
我松了口气,又回头打量着毛玠。并试着与他打招呼,但都吃了闭门羹。我心里有些忿恼,心想“本事不知道有多少,架子到挺大。”就扭头与阿婷闲谈,毕竟美女可比帅哥有趣多了。
到了一处古林,我们当中一辆车突然停了下来,我们其余的车也就跟着停了下来,我问阿婷:“这……就到了?”
阿婷摇了摇头,边解安全带边说:“不,应该是遇到了突发情况。下车看看。”
我们一车人随即跟着下了车,到那辆车前,敲门让里面的人下来。但里面丝毫没有动静。
我趴到车窗上,想看看里面的情况。结果什么也看不到。
k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用的,这车玻璃都是防弹防偷窥的。你在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东西的。”
“防弹?那岂不是弄不开了?接下来怎么办?”我回过头问。
“我也没办法,除非在车内打开,否则是很麻烦的。”
阿婷又试着用对讲机联系里面的人,但也毫无用处。
我突然想到毛玠,就回到我们那辆车,对他说明了情况。毛玠睁开眼睛,看了看我,下车朝那辆车走去。
我心想“让你对我爱搭不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