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婷见我有些不太对劲儿,问我:“怎么了?不舒服?”
“啊!?没有,没有,就是有些小紧张。”我笑道,没有告诉她我的想法。毕竟这种时候不能“扰乱军心”啊。
阿婷也将信将疑得点点头,安慰道:“没事,第一次嘛,总会有些紧张的。很正常。”
“你不害怕嘛?”我挑逗似的问她。她却摇摇头,眼神又闪过一丝坚定。对我说道:“说实在的,谁不害怕?但想到我死去的那些‘战友’,这些害怕又何足挂齿。”
我更加欣赏她,我认为她会比绝大多数的男人更优秀……且强大。
到了后园,我们看见那个大洞被“他们”很好的封闭起来。
“他们”见我们来了,简单的向阿婷汇报了一下工作,便打开栅栏门,让我们进去。
我们随阿婷他们进去后,到大洞旁停了下来,我暗自在心里大体打量了一下,洞口很宽,而且是个很规整的圆形,直径应该不少于30米。
“这绝非天然。”我心里暗想。
毛玠朝洞口走去,习惯性的用那两根手指摸了摸洞壁,又抬起手指,凑到鼻子处闻了闻,慢慢站起身来。
阿婷忙问:“有什么发现么?”
毛玠看着手指,说:“洞壁是由水泥砌成,确实是墓洞,是工匠精心设计的。”
这也印证了我当时的想法。
阿婷却说:“能说点更有价值的嘛?”这明显是暗示毛玠,这不是废话么?只不过是不敢当面直说罢了。
“仿宋墓”毛玠又淡淡的说道,仿佛对她的抱怨也没有放在心上。
阿婷见也问不出什么了,就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套装备,下令下洞。
我们将安全绳栓到身上,另一头在离洞六七米的钢柱上固定住,便在阿婷的示范下纷纷跳了下去。
安全落地,全过程让我觉得这洞至少深一百米。
可能是光照不到底,所以洞内显得特别昏暗,我们打开手电筒四处照着,但好像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更别说盗洞了。
我把手电筒转到毛玠这里。
毛玠这时候却闭着眼睛,手抵在额头上。
“怎么了?”我走过去问
“……夜盲,需要缓一会儿。”
我也就没再问什么,照旧四处瞎转。
“啊!”一声尖叫传来。
我们朝声源看去,是“病客人”
我们立马转过去,问他怎么了。
“是……是死人。”
阿婷快步走过去,我们也跟着凑上前。
阿婷照了照这个人,说“是我们之前派下来的人。”
毛玠也走了过去,抽出匕首,从尸体腹部刺入,将肚皮划开,两只手插了进去,往开一扯,发现内部都已经被震碎。
众人皆惊。
毛玠将手上的血擦去,朝绳索走了过去,抓住,一跃而上,片刻便没了踪影。
“毛玠!毛玠!”我喊了几声,但没有回应。
我们也就只好在下面乖乖等着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我们上方突然亮起了光,我们不约而同的看向头顶。
又过了一会儿,见一个黑影跳了下来。
落地后,我们定睛看去,是毛玠!
那么高!他跳下来竟然没事!?而且落得还这么稳。我们全都被他的能力所折服。
“他……是人还是神!”有一人惊叹说。
“毛玠,怎么回事?你上去做了什么,为什么突然这么亮?”我不解的问。
“是白磷燃料,它们被撒在洞壁各个方位的灯顶上,每盏灯顶由滑索连着,所以顺着滑索用刀和石壁的摩擦来生热,擦到的白磷自然就着了。而让这种燃料长时间安全存放,燃烧时间变长就是很古老的技术了,我也不知道。”毛玠很耐心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心中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激动,可能是认为他终于肯好好和我说话了吧。
“明白了吗?好奇宝宝。”他回眸瞟了我一眼。尽显冷漠与无奈。
“不明白!”我白了他一眼,刚以为把冰山都融化了呢,活该你夜盲。
“目前,已知的危险已经解除了。”毛玠回过头去对阿婷说,又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说道:“你的同伴,是次声波致死。”
阿婷摇了摇头,低语:“如果真是这样的…那其他人呢?可不止他一个人下来。”
“嗯?”毛玠皱了皱眉,环顾四周,果然,除了周围光秃秃的石壁以外,已经没有别的东西可见,更别说人或尸体了。
“怎么可能,难道他们……”
“喂!大家快过来!”
一声叫喊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下意识的看向毛玠,他的脸上略过一丝厌恶。我没有太在意,可能是明明寂静的石壁里忽的传出这么一声响动,打扰他的思考了吧。
朝声源看去,似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虽未长成,但不难看出,是一个美人胚子
别人都朝他那里跑去,争先恐后的问她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