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又和钱胖子兜兜转转把车开到澜沧江畔,脱了鞋子,卷起裤脚,脚底接触鹅卵石还带着江水的清凉,情不自禁弯腰摸起石子,时不时打上一个水漂。抬头看一眼天空,云霞仿佛渡了一层复古金,柔和的一眼望去,给你的感觉就是一片皎洁,这夕阳好干净,好壮观。
这城不大,西双版纳,古代傣语为“勐巴拉那西”,意为“理想而神奇的乐土”。常年恒温二十一摄氏度,房价不过万,生活节奏慢,消费普遍不高,也是我来了不想走的原因。这有个奇怪常识,午后太阳能照射的地方几乎看不到什么人,一个字热两个字很热顶着烈日在大街上来回跑的,肤色白里透红的多半是游客,来玩的游客通常服饰都爱买一些少数民族服饰游街压马路,则本地人除了节假日是不会天天穿的,再一类就是为生活而努力的本地人,所以造就了一到夕阳西下,这城一下子变得生气勃发,毕竟这有西南亚最大的夜市,随处可见的酒吧,一个酒文化浓郁,夜生活娱乐为主的成,哪哪都是俊男俏女.....
天逐渐黑了下来,钱胖子一脚踢来还带着水花,傻傻的笑了笑。说道:晚上找个地方微醺微醺?还是去打打台球?我瞄了他一眼没有回应,低头看着江面,毕竟喝酒是三天两头都喝。无非天天换地方喝,这1年365天换地方喝都能给你不重地,大排档和酒吧一家挨一家。我俩没有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偶尔带带团,虽然不是黑心导游,一条龙下来,玉石,茶叶,酒店各种回扣,在这城也算过的比较惬意。
忽然上游一阵呼救声,紧接着听到有人大喊:有人落水了,救命啊!
我两往上看去隐约看见一身影急飘了下来,钱胖子一看好家伙直接跳了起来,一骨碌就要扑向河中间去,我吓得赶紧一拉骂道:卧槽!你不要命了,澜沧江水你不是不知道,浅滩水是不急,你要去深水区,一股脑就给你卷没了。
胖子回骂道:要是不会游泳就算了,人就在眼前了,这会不救,人就歇菜了.......
他还没说完,我撒腿就往下游跑,边跑边脱衣服还边说:你大爷的跟着我,下面那一段新大桥,有桥墩.......
跑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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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米回头一看胖子没跟上不说,直接不见人了,赶忙往河中心看去,这货浮浮沉沉的朝我的方向拍打水花,溺水者应该是在水下拖着胖子,不然依他的水性,水再湍急,也不至于不发声。我也没顾上想什么,一股老冲向河中心,好家伙这水看着不咋地,一个猛子低头下去黑麻麻一片,赶紧浮出水面再看,给江水连冲带送十来米,手脚向下划水浮在水面,一边寻找着胖子,四处这一看吓我一跳,上游几米,钱胖子嗷嗷的深一口浅一口呛着水。我歇了一口气,向上划水,我还没想清楚怎么抓他,就看他从上游一个劲的漂下来的,才靠近就我给一股往下的拉力往下拽,好嘛!一个搂一个。搂的一个比一个还搂,可能胖子这身彪多少有点浮力,溺水者虽然搞不清楚什么状况,不过看胖子给他搂的脸红鼻子粗的应该没事。再看此时情况,溺水者是个妹子,搂着胖子脖子,说的详细点应该是勒着胖子脖子,胖子搂着我的腰,这不,一瞬间从腰改换成勒我脖子,水里这种给人搂着的感觉是很被动的,你想游也游不了,求生的本能是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不放手,得把她打晕才行,她晕了胖子就轻松了,胖子就不至于这么勒着我,两人救一个还是有希望的,不然再这么个勒下去,没给水淹死,要给对方勒死球......说干就干,举拳拼命的敲打这妹子后脑勺,来回那么几次,发现我想的太简单了,又或者是水里面没发挥好,力道不够,管不了那么多了,脑袋一抽把妹子脑袋一摁水里想让她晕过去,好嘛,这一摁,这家伙明显勒的胖子几乎要窒息.......间接就是脖子给一股大力勒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浑身一股给勒的劲使不出,我想大声骂胖子又发现水一口接着一口,说的话都是喝一口水吐一个字,大爷的这是真~吐字......浮浮沉沉中模糊听到岸边的大喊声,具体听不清了。
忽然胖子勒住我脖子的手松了并滑向我手臂,一瞬间我感觉身上所有枷锁解除了,那种轻松感,我都想对着全世界咆哮一句,奥力给!瞄了一眼,妹子应该是晕过去了,毕竟我摁了她吃水那么久,水也喝饱,这会赶紧上岸还能抢救回来,狠狠的吸了几口气后奋力往岸边拼命游,虽然使出吃奶的力气,却感觉我们只给河水卷着走,岸还是那么远。
胖子的声音在耳边:你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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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上岸啊!
话未落手臂被人抓着的感觉没了,本能就是一个反抓抓住胖子说道:抓她头发,二拖一,顺水靠岸,下面是弯......
还想说点啥的奈何说话太费劲,江下流都是人,很渴望他们中有好巧不巧带着救生圈的,扫了一下有点绝望,想想也合理情况紧急,都不是来游泳的,这就是个意外.....忽悠胖子叫我回头。顺势一看,是希望。下流浅水区好心人士一个手拉着另外一个的手,湍流的水面看得到漂浮的衣服,一件一件捆起类似的绳子,胖子顺势拉着我的脚,我也松开抓着他手臂的手,半拉半划慢慢接近,近了。近了。紧张的一逼,我知道在这一抓,关乎的不只是我,还有一个好兄弟和一个正好年华的妹子。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做过一件事,分秒都是煎熬......
抓住了!指甲入肉了的感觉没有疼痛,血腥味很浓,却很清醒,岸边一阵呼声!接着就是听到拉上来声音很大很动听,我们以为得救了,却发现纹丝未动,水流太急了,三个人身体在湍流水域,手臂要断的感觉告诉我,拉不上去,衣服看样子也承受不了我们三,进退两难,胖子也看的明白,抓着妹子头发的手,慢慢变搂在怀中,后使劲往我身上推,还对我笑着说了句:下游见,接着她!
我懂了,这胖子要舍身取义啊,我也不墨迹,楼过后一瞬,胖子憨憨的脸蛋不见了,我把手里衣服卷了卷好歹都是结,咬牙一点点穿过妹子衣服艰难绕妹子衣服一圈后,一个越越紧的结出来了,问题是岸边的人怎么还不拉?胖子飘走了,很明显我也快不行了啊!僵持时岸边的声音忽高忽低入耳,只是我听不清了,又好像看懂了,再使劲拉绳结要断开,好像又没懂,感觉是拉不动。这妹子晕过去不能太久,不然几个大汉人工呼吸都吸不回来了。手一松,反正我也握不住了。全身力专心做一件时后,气给抽干了,水很湍急,平日眼里犹如风景的江水,没想到这么一会这么辣,对,就是辣,只有呛水过的人应该才能知道为什么水会突然变得辣,肺腑辣的要爆炸,脑袋模糊片刻后,开始慢慢接近一片空白.......隐约看见那位素未谋面妹子给拉上去,给我最后的记忆是头发......看年纪应该不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