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病毒消杀液渐渐输入三夫人的身体,三夫人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吊瓶液水输完,三夫人也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众人,小声哭了,“俺已看到一个黑色金边大门,就要推门进去时,看到一个大手将俺推开,老爷,俺又活了。”
屋里的人都傻了,传统的治病,都是银针,汤药,拔火罐,谁见过这样瓶子里装水治病的,还真治好了,多少个郞中都没办法的病,让这个冲喜的人治好了。
西门承泰上前握着三夫人的手,“楚敏,快快类谢谢,这个神医,他救了佳美,也救了恁,救了恁两块(个)人,快快摆酒庆贺,今儿,俺要和安神医类喝点。”西门承泰吩咐手下人做菜。
大夫人和二夫人心生惊诧,如此手段,简直通神一样。
两人来到大夫人的屋里,二夫人四下看看无人。
“大姐,他说类是昆仑山的人,是不是仙人?”二夫人问。
大夫人糜凤昭回答,“这个人儿,医术类老高高,但也不是仙人,仙人是腾云驾雾,云山雾照的,看他也奏是个医术高一点的人儿。”
“这人坏了咱的好事哩,不能类留着他。”二夫人说,
大夫人望了一眼门外,“这人儿是冲喜的,竟还有老高高的医术,他也是奔着先皇的那个来的,二妹,恁说的对类,不能留下他。”
三夫人楚敏和三小姐西门佳美的病一好,西门府邸一扫连日的压抑气氛,酒桌上,西门佑的小手不停地给范安然倒酒,夹菜。
大夫人和二夫人也给范安然敬酒,大家为三夫人和三小姐庆贺,其乐融融,另一边的桌子上,西门左和西门上也是和同桌的人喝酒猜拳,说天谈地,一片热闹景象。
范安然看出来三夫人和佳美得的是同一病,不是巧合,既然已经将她娘俩治好,她娘俩应该能提防着,算计着明天去开封,手里有了银子,开个小酒馆啥地,混点吃喝钱,再研究怎么回二十一世的事。
这时,刘管家来到西门承泰面前,“老爷,汤本一来了。”
“快快请进。”西门承泰大喜。
这个汤本一是他十多年的老朋友,两家交往不错,也是三小姐西门佳美末来的老公爹。
汤本一带着他的儿子汤秋泉从外面走进来,西门承泰前去迎接。
“听说类,恁家来个神医,治好类三夫人和佳美的病。”汤本一长的廋高,他的儿子汤秋泉也是长的廋高。
汤本一父子两个坐下,丫环们递上碗、筷,用小碗倒上酒。
西门承泰笑着说,“汤老弟的消息可是快类?三夫人的病和佳美的病刚好,恁就来类。”
“俺家儿媳类,时时听卓(着)消息类,俺想类,病一好,立刻让秋泉和佳美完婚。”汤本一回话。
西门承泰又将范安然给汤本一介绍认识。范安然抱拳行礼,汤本一也是抱拳回礼。
汤本一夸着说,“年纪轻轻,好一身医术,将来必是太医国手。”
范安然谦虚地抱拳回着,“那里,蒙的,蒙的,俺不会啥医术,到不了国手的高度。”心想着,若是说会治病,白天晚上都得给人看病,堵在屋里都出不去,行医行当是不能做的。
汤本一赞叹,“拥国手之医术,却是常人之行事,可见安郞中为人朴实。”
汤本一的儿子汤秋泉,却不乐意他爹大夸范安然,怪声怪气地说着,“奏是一郞中罢了,看把他说的象有大能类的人一样。”
范安然不知为何汤本一的儿子汤秋泉说话这么臭,笑笑,也没说话,心想着,跟汤秋泉这样的人一桌喝酒,掉价。
抱拳对西门承泰说,“在家不胜酒力,身体疲乏,还是早些歇息为好。”
西门承泰也看出来安神医,不想和汤本一爷俩在一桌喝酒,吩咐三小姐的丫环,春迎带范安然体息。
范安然先洗个澡,春迎把床铺好,范安然钻到幔账里睡觉。春迎脚步轻轻地退出门外。
躺在床上,范安然想着,自己被异维空间的人抢劫到这里,又将自己的身体改造,不知为何这么做?
这时,佳美轻轻推门进来,怀里抱着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盒,范安然从床榻上下到地上,问,“三小姐,还有啥事吗?”
佳美把怀里的木盒递给范安然,小声说,“这全是俺攒的,恁得收下昂。”说完,快步走出去。
范安然打开盒子一看,全是金叶子,一盒金子,最少也有五斤,正常花的话,这个年代,够活一辈子还用不了呢,小姑娘还真是个拥有感恩之心的人。
将盛着金叶子的木盒,随手放到异维空间里,
躺在床榻上,继续想着,三夫人和西门佳美的病是人为所至,是谁有这样的手段?能将病毒下到三夫人娘俩的心脏里,古代人的医术有这么厉害了吗?是谁对三夫人下这样的狠手?
神识进入脑海知识库中,查看异维空间的人给了自己多少异能。
一:莫淘罗大陆古老功法,九九阴阳回旋大转换功法全套。
二:莫淘罗大陆,超级金钢虎附体。
三:莫淘罗大陆古拳法,钢铁洪流大勾拳。
看到这,想到,莫淘罗大陆也有拳击比赛吗,还是勾拳。
四:莫淘罗大陆的金钢虎合金刀指。
五,透视眼。
这些异能有是有了,就是身体的力量达不到,难以施展除了透视眼以外的能力,自己的身体只比普通人强了一点,也就是一个普通拳击手的水平。
得想办法提高力量,如果现在碰上悍匪、恶徒之辈,恐怕小命玩完。
又想想自己突然失踪,得到信息的爸爸和妈妈会很伤心的,还有恋人柏维维和自己说好的,毕业了就结婚,好好的过日子,谁能想到有这一出,自己被异维空间的人掠到这个朝代。
躺在床上,想这想那,夜深之后,终于渐渐睡着。
天上的月光,洒落满天满地,也洒落在西门府邸。
有了异能的范安然睡觉是浅睡眠,听力超出常人数倍,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异响,他睁开透视眼,透过幔账,看到后墙上的房顶上,已被人打开一片瓦,一个长的黝黑,小个,白头发披在肩上,猴子一样的人,脸爬在房顶上向屋里观察着。
有少许的月光,从房顶猴脸样的人,没挡严的缺口中照进房中,一条中等碗口那么粗的蛇,正立在幔账前,盯着床上,结合脑子里新得的动物知识,二十一世纪,这蛇才命名为烙铁头蛇,剧毒蛇之一,被这孽障咬上,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小命丢掉也是有可能的。
范安然冷静地想着怎么办,掀开幔账,毒蛇就会咬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