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山洞之中此时三人围坐火堆旁边,一言不发。仡桥郁柔双颊微红坐在李归尘身边,低着头手指放在身边不停打着圈。对面正是刚刚返回的朵儿,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二人,李归尘目光也是躲躲闪闪,不敢直视朵儿的眼睛。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朵儿按耐不住开口问道:
“你俩?这是?”
郁柔低着头伸手轻轻戳了戳李归尘的后腰,脸上的红晕更甚了些。李归尘领会所指开口说道:
“风雪终南山,深幽苗人洞,窈窕淑女伴身旁,或得春风一度。”
“什么意思?”朵儿皱着眉头问道。
“我俩睡了。”李归尘揽过郁柔的香肩大大咧咧的开口说道。
…………
朵儿本就猜了个七八,听到李归尘亲口承认还是一声长叹。拉起郁柔的手便走进石洞内的小石屋中,李归尘自是不敢跟上,闺房密语还是不听的好。朵儿将郁柔按在石屋中坐下,又偷偷看了李归尘并无动静便开始了长篇大论的教诲。诸事已定也只能认命,若是寻常子弟敢勾三搭四打杀了便是,可这李归尘毕竟身份特殊。中原人自古来始乱终弃之事颇多,为了不让圣女落得独守空房深闺寂寞的下场,于是从女子一颦一笑到房事细节,从相夫教子到媚骨勾人,尽数道来。甚至还仔细分析了李归尘身边的三个女人,要使何种手段才能留住男人的心。倘若有天李归尘当真三妻四妾又应该如何独享恩宠,艳压群芳。
郁柔想要插话,硬是找不到朵儿话音的空隙,只能硬着头皮点头称是。此时哪怕是名扬天下的辩者与朵儿论道,也只能长叹人生百态。朵儿说道动情处一把抓过郁柔的手臂,手把手教她如何才能更加吸引自家相公,如何才能在行欢之时满足男子的虚荣之心,郁柔只能感叹朵儿见多识广。此时的郁柔被朵儿摆弄的大头朝下趴着,娇臀高高撅起,两手按在臀上正欲教习突然轻咦一声。双手不停在郁柔脱间游走,前面摸摸后面按按,惹得郁柔花枝乱颤。
“圣女,你们同房的细节能说与朵儿听吗?”朵儿突然开口问道。
郁柔此时姿势羞人,一听此话更是脸色红到耳根,朵儿毕竟不是外人,红着脸一一道来。包括云雨之后腿间的点点猩红也不曾漏下。
朵儿听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半晌之后给说了一句惊掉下巴话,从刚才查验看来,这苗疆圣女还是处子之身。
“啊?怎么会?他的那个家伙明明特别大呀?”郁柔的小嘴此刻张的鹅蛋大小惊讶的开口道。
“圣女,你与那李归尘应是都误会了!”朵儿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被褥上的血迹作何解释?”郁柔满脸疑惑,禁书上所写女子初次都有血迹难不成是假的?
“圣女当时是否渡蛊救人?”
“是呀,可疼了呢!”郁柔回想起渡蛊的痛楚身体不由的打颤。
“本命蛊出体,功力全失圣女可知?”朵儿继续问道。
“这跟同房有何关系?”郁柔还是不解。
“武者内力囤积丹田,可将身体保持在上佳状态,达到天溪境以上更是有延年益寿之效。蛊虫出体功力全失,与寻常女子无异,那血迹只怕是……”
“只怕是什么?”郁柔追问道。
“只怕是来了月事……”朵儿伸头至郁柔耳边低声说道。
仡桥郁柔神色一僵怅然若失,让朵儿千万要保守这个秘密。又想起之前两人坦诚相见和那事相比,又有何分别?
郁柔正了正心神面色如常的走出石屋,飞快跑到李归尘身边一把将他抱住,李归尘不明就里抬手搂在郁柔的腰间。不消片刻郁柔又恢复了那古灵精怪的模样,垫起脚尖轻一吻,两手还不老实的在李归尘大腿间摸了一把,她就是这样,敢做敢为,敢爱敢恨。
“你俩的体己话聊完了?这才想起有我这个相公来了?”李归尘伸手捋了捋郁柔耳边的发丝柔声道。
“一直都记着呢,刚刚还在跟朵儿讨论往后的日子相公身边莺莺燕燕杨柳蝴蝶的,到时候谁做大谁做小可是个难事嘞!”郁柔见李归尘出招毫不犹豫的回击道。
“都做大,都做大。”李归尘嘿嘿一笑掩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