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穆若夏做出任何反应就已被两名彪悍的侍卫擒住,动弹不得。“你们凭什么抓我?他的死跟我又没有关系!”穆若夏被抓得生疼,嘴里叫道:“皓月山庄就这么不讲道理吗?快放开我!”
“这可不行。你贸然出现已是蹊跷,现下出了人命,还请姑娘暂且留在山庄,待事情查明。若真不关姑娘的事,自然会放了你。”语闭秦曲商右手一挥,她便被带了下去。
幸好这里不是官府之地并没有牢房,穆若夏只是被带到偏院的一个简陋柴房,门外有四位侍卫把守。一个一个虎背熊腰,看上去武功都不低,自己肯定打不过,看来眼下也只能待在这里了。
此刻已经傍晚时分,一整天穆若夏什么都没吃,早已是饥寒交迫,也不知何时他们才放自己走,原本只想凑个热闹怎么就摊上事儿了呢?哎,真不该来。
就在穆若夏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快饿晕的时候,柴房的门被人推开,她以为来人是秦庄主便立马起身向前想解释,结果因为饿了太久加之胃疼有些站不稳直接扑在来人肩头。
“你还好吧?”耳畔传来一声青年男子的关切。
是他?徐晔?穆若夏抬头这才看清来人是谁。
正是今年那名叫徐晔的男子,昏暗的烛光下仍可见到他俊朗的面容,光洁的脸庞轮廓分明,剑眉星目......
“你师父的死真的跟我没有关系,我没有下毒......”在他搀扶下穆若夏才站稳就忙着想解释,却被他打断。
“我知道。冥海派的掌门识得医理,山庄的郎中也推测我师父的中毒时间已半月有余。”他平静地说,声音有一丝沙哑。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看着他们把我抓起来?”穆若夏有些急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可你在假山背后躲了大半天不是吗?”
“我...你发现我了?”
“不止我,应该说在场的习武之人都能感觉到假山后有人,只是你未曾扰乱大会,秦庄主不出声,我们作为客人自然也没点破。”他解释说,“今日的事情太多疑点,你的出现若只是碰巧,相信过几日秦庄主便会放了你。”
“那现在知道是谁下的毒吗?”
她望着眼前这个梳着高发髻的男子,他不过只比自己年长几岁而已,没了师父肯定很难受吧?此时他眼眶还红着很明显刚刚哭过。
“一个月之前师父接到秦庄主送的请柬,大师兄二师兄他们由于需要留在门派处理事务,所以师父与我先行出发,这一个月以来与师父朝夕相处的人...只有我。”
“你是说你的师兄怀疑你吗?这更没理由啊。”穆若夏冲口而出。
他转身默默走到窗前,看着窗外一弯明月,没有回答她的话。师父刚刚过世,他心里难受得紧。
他是个孤儿,自幼由师父抚养长大,连名字也是师父所取,他们感情就像亲生父子,奈何如今师父却死的不明不白,而诸位师兄又如此这般......哎,他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许久,屋内的一片宁静被穆若夏肚子的叫声打破,徐晔这才想起怀里有两个从厨房拿来给她的馒头。“
吃吧,有些凉了。”
“你...专程来给我送吃的?”穆若夏有点不敢相信。但还是接过了馒头,她实在是饿得难受,四肢都已经快失去温度。
以至于触碰到徐晔的手时,他有些惊,“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凉?”
“没事,谢谢你。”穆若夏盘坐在木柴堆旁边开始啃起馒头。徐晔见状不再多言,默默走出了柴房。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穆若夏仍然被关在柴房,每日三餐都有丫鬟送到门口再由侍卫端进来,他们从不跟自己说话。
到了第三日清晨,穆若夏被门外的谈话声吵醒。
“听说苍门派那个徐晔被逐出门派?要知道他可是徐掌门的关门弟子,天资聪颖,武学修为不在其诸位师兄之下啊!”
“那又如何?谁都知道他那几位师兄都盯着掌门之位,现在徐掌门死得这么突然,免不了一场纷争。”
穆若夏将耳朵贴在门边仔细听着,忽然门被人大力推开,她跌了个踉跄。
“庄主要见你,请姑娘跟我走吧。”
穆若夏跟着那人来到一个大厅。除了秦庄主外还有三位老者,正是鹤山派、海溟派以及玄宗派的掌门。穆若夏心想既然徐晔都说中毒之事无自己无关,想必他们也不会为难自己,于是迈步向前站在大厅中央。
哪知刚一落脚其中那个赤眉老者突然挥剑飞身向自己而来,穆若夏急忙躲开,老者武功颇高招式怪异自己从未见过,她只能见招拆招,没能接过十招她已被逼近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