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城主都不说话,自然暖场的就是赵锐和琅迟。
让白玉进意外的是,林老和琅迟明明知道聂天河的身份,也认出他了,但都笑声不断,相互祝酒。
“来,魂使大人、聂执事还有吴剑主,干一杯!来来来!诸位远道东荒,琅迟深感荣幸,代表大楚先敬三位一杯!”
琅迟说完杯中酒一饮而尽,酣畅淋漓。
琅迟之后,赵锐也是笑着开口,一套说辞道:“诸位不辞幸苦,只可惜东荒偏远,物资乏馈,不能尽地主之宜,还望诸位大人海涵,赵某在这里先自罚一杯,聊表愧意。”
说完,仰头一饮,豪气万分。
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东方恪也是笑道:“哪里,客气了。诸位,我等都是为宗门效力,自然竭尽全力,不负栽培。来,诸位一起,星河,吴越,我们干!”
“来!大家一起举杯,敬宗门!敬东荒的贵客!”
赵锐抓住时机,将气氛炒起来。
无奈,白玉进举杯起身,朝着三人每人微笑致意后,才饮下了这杯酒。
该来的迟早会来。
祝酒后,九魂极剑宗一八星内宗弟子起身离开酒桌,走到中央,对着最上方一桌行礼后,说道:“东方长老,各位前辈,席间无乐,我等愿以武会友,和东荒城的各位少年俊杰切磋切磋,以助酒兴,还望长老和各位前辈应允!”
东方恪没有一点意外的意思,但仍装作微怒道:“退下!还嫌惹的事不多?剑宗就是这样教诲你们对待同伴的吗?”
东方恪的话刚说完,聂天河就笑着接道:“长老息怒。年轻人聚在一起,玩玩闹闹,技痒比试一下,也就是添个兴头而已,哪有什么其他的意思。是吧,琅府主。”
琅迟听言,哈哈一笑道:”东方长老,聂执事之言甚是!一群小孩子,打打闹闹,才能助助兴嘛,免得光喝酒,也显得乏味啊。”
东方恪故作左右为难,朝赵锐看去:“喔,赵统领,这里是你的地盘,你拿主意好了。”
赵锐哪不知道这两人一唱一和,他的意见,从来就没有被这些人放在眼里。
但,宗门二字让他不得不退让。
赵锐一笑,道:“难得剑宗弟子主动相邀,机会难得,赵锐岂有拒绝的道理,这一来助兴,二来也请剑宗弟子点拨一二。”
“赵统领客气了。”
聂天河说完,对着那人示意到,可以开始了。
那人往演武场一空台上一站,而后道:“风凌剑宗,内宗弟子,辛淳,请诸位赐教。”
白玉进也像大多数人一样打量着那人,即使对方魂力没有外露,白玉进也能感知到他的魂境。
立魂境中期。
至于岁数嘛,不知。
八星内宗弟子,多少有点东西,白玉进也期待着谁会上去。
白玉进本以为姜烗会是第一个站出来迎战的,但走向台上的是卫嘉若。
“大汉王朝,卫家,卫嘉若。”
有意思,强强对决吗?
辛淳看了一眼卫嘉若,眼神不屑,冷笑道:“我知道你,门口的闹剧里有你。狗屁宗门是吧?你有什么本事这么说?”
卫嘉若抱剑而立,随意道:“如果风凌剑宗都是你这种人,我想我没必要替我朋友收回那句话。”
“找死!”
辛淳魂剑现于右手,魂光朝卫嘉若斩落而去,而后脚尖急点地,快步欺身而来。
“辛淳,就是这样!干死这些土著!妈的,还敢在我们面前横!”
“辛师兄,干他!”
剑宗弟子没人喊出来,但心里的话就是这样。
那人快步来,卫嘉若就快步躲,手中剑未出,就这样任凭对方进攻。
辛淳的剑招威力不俗,几乎每被卫嘉若闪过去的一剑,落到石台上就是一道深深的剑痕。
再次于角落处变换身形,辛淳脚间一扭,剑由直刺变为转身横扫,提前挥向卫嘉若的下一个躲避点,看着剑就要挨到卫嘉若身上,辛淳讥笑道:“怎么,你就会躲吗?
卫嘉若右手拇指轻推剑柄的边缘,接着湛蓝的剑身滑过剑鞘,幽光一闪后。
“铿!”
卫嘉若右手剑出,挡住了对方的横剑。
以剑蕴魂,辛淳的利剑锋刃处黄色的魂力凝成片片剑光,向着卫嘉若斩去。
雷霆主攻伐,卫嘉若湛蓝的剑身变向深蓝,这不是剑变了,而是其上聚气的魂力已到了绽放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