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葫芦!好吃不酸了欸!”长街上的卖糖人,首次开腔就吸引了不少的孩童凝神驻足。
有些小小的手已经紧紧的拉住了父母的衣角,有些则是看了一眼后紧了紧破旧的衣衫。
已经入冬的永安城,并不是经常下雪,但是那不停歇的寒风,却已经将这喧嚣热闹的城市,分成了明显的两个世界。
清安酒楼是永安城内的一个小酒楼,几十前就有了,掌柜的是个喜欢躺在摇椅上的老者,酒楼还有两个小二,大些的个叫酒清,小些的叫酒安。
他俩据说是从小就跟着掌柜,好像有些身手,但是也没谁真的见过,就莫名的流传了出来。
酒楼占地长宽都是一百米,从外面看足足有四层,但是酒楼的人一直都说酒楼只有三层。
那外面看到的第四层没人上去过,酒馆的两个小二曾笑着说:“那就是个放杂物的地方,总共也站不了几个人,更别说当第四层楼了。”
但是大多数人都不信,那可是最高的四楼,从外面看还挺宽敞,但凡是个做生意的,怎么可能让它空着,但也没人上去过,不能确定大小。
其实,到也不是没人想上去看,但是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出些个岔子,不是被店内的小二挡了回去、就是突然一个踉跄,又或者是家里突然来人,给叫了回去,几次三番之后之后,也就没什么人对四楼有什么想法了,毕竟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只是那四楼显得越发的神秘,店小二口中的杂物间,也被别人当了个玩笑话,但是随着时间流逝,现在的第四层,也被大多数人所遗忘,毕竟世上人,都需要忙着活着,偶尔的偷闲,都是硬生生拼凑出来的。
“酒清哥、酒安哥,快快快,给我来点吃的,快饿死我了!”一个穿着亮色袍子,约莫十二三岁少年人,坐在靠窗的桌子上大呼小叫着。
酒清、酒安两人互相看了眼,就往后厨里去了。
小少年看着躺椅上的老者,轻掂着脚、空悬着手就想过去,却被老掌柜斜瞅了一眼,挠挠头,嬉皮笑脸的凑了上去。
“掌柜爷爷,我又来了,今天想没想我啊?”
老掌柜翻了个白眼,左手拎起一直鞋子就砸了过去:“你个小鬼头,不好好读书学习,一天天净往我这边跑,还饿呢,饿死算了。”
少年灵敏的接住鞋子,放到它原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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