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师父有此等行径,我们作弟子的岂能服气。更何况抓住那女贼,从看守到录口供,乃是我们三人轮流值守,万万不存在她所说的逼良为娼之事!请师公明察!”
山娴道:“定海珠是我放的,丢了也是我发现的。整件事情从头到尾师父都并不知情,请师公明察!”
三纪师兄见师父不语,上前说道:“三位师侄,你们的心情师伯能够理解。眼下事已至此,师侄不必伤心,相信事情定会查明。还事实一个真相。”
山浩道:“三纪师伯,我有一事要向您请教。”
三纪道:“何事?你讲。”
“那晚师伯言道时间不早,是我给师伯铺的床铺,可是如此?”山浩问道。
“正是,师侄有心,照顾得非常周到。”
“你当晚可有外出过?”山浩问道。
“一觉睡到天亮,中途并未外出。”
“那为何我丑时末寅时初起夜时,路过师伯房间见床头灯亮,敲门时却无人应声?”
“许是睡得沉了,没有听到。”
“我打开房门,师伯却并未在床榻之上,敢问师伯当晚去了哪里?”山浩问道。
“哦,我忘记了,当天晚上起夜过一次。庙内的房间内没有卫生间,起夜去了。”师兄道。
“那何以我回去时看见你从东边回来,而不是厕所所在的西边?”
“这,这,这,你记错了吧。院子太大,走迷路了。”
“师伯,我那天根本没起夜,也没有看到过您。”山浩道。
三纪的脸上此时青一阵,白一阵,像染坊打倒了染缸。尔后顿时恼羞成怒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师父不正经,弟子就跟着学!”
师父看了三纪一眼,说道:“你说的没错,上梁不正下梁歪。”
三纪自知失言,急忙向师父道:“师父恕罪,我,我,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训斥他戏弄我。”
“众位同门都推举你去东岳庙,你意下如何?”师父皱眉问道。
“蒙各位师弟不弃,师父若是派弟子前去,定当全力以赴,不辱师父使命。”三纪道。
师父略一沉吟,说道:“还有一个人,被我捉了来。之所以要等到今天才来开这个会,一来是众弟子有人没有到齐,二来是此人尚未押到。”
说罢一挥手,门口被推进来一人。
却是那日在天台山那帮僧人的头目,上次被捉住偷盗的那个和尚。
那人进得堂来,三鲲向其说道:“你看这堂内,认识哪几个人?”
那人左右看了看,指了指我,山恒,山娴,山浩,最后又指了指三纪。
三纪见他指向自己,大惊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指我?”
三鲲不待其答话,问道:“你是如何认识这几人的。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