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鹤城发生一起连环谋杀案,震惊全国,六名受害者皆是高中学子,女性,死前遭受非人凌辱,死后被凶手分|尸,再分别抛|尸至鹤城的每个区的垃圾站站点,刀工精细,码放整齐,凶手的变态残忍程度让人心惊,其超强的心理素质与反侦察能力在当时更让警察忌惮。
尽管当时警方高度重视,并成立了专案组,盘查了学校所有相关人等以及附近几乎所有居民,却一无所获,至今,凶手仍逍遥法外。
在当时几乎全被否定或无终的线索中,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都曾到达过fetters酒吧。
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谢初并不指望有什么新的收获,但他总归要来看一看。
这个fetters酒吧有点不太寻常,像是某个灰色地带。
他刚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在教师大会上肆无忌惮盯着他的宋一,她身上穿的还是今天下午的那套,当然,不可否认,在一群人中,她的确格外亮眼。
因为那个帖子,鹤城明里暗里来了不少人,这其中定然有鬼混在其中。
是以,上面派他过来,就是为了震一震场子。
还有一点,是谢初清楚,上面的人虽然知道侦破可能性不大,但是却还是希望这起案件能有所了结,也算是给当初的受害者一个告慰,给受害者的家属一个交代。
所以算是默许了由一个帖子引发的“闹剧”。
总之,谢初在这里见到宋一还是很意外的,因为在破案的时候,鲜少有人能跟他的思路相同。
谢初的目光从消失在包厢的宋一身上收回,不动声色地将fetters酒吧打量了一番。
这个fetters酒吧从表面看,风格除了比别的酒吧更为大胆外,没什么不同,只是这靡靡之下,掩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帅哥,一个人吗?”
一个穿紧身短裙的女人扭着腰肢坐在了谢初的身边,其实自谢初进酒吧开始,就已经成为了许多人眼中的猎物,只是观望者众,而面前的这个女人“自恃傲物”,早已迫不及待。
见他不说话,女人纤细柔软的手指自然而然地放在了谢初的手腕上,再缓缓绕着圈向上。
很勾人。
可言柒有句话说得对,谢初根本不能算个人。
只见谢初用两根手指捏着女人乱动的手,毫不留情地说道:“想蹭卡座?”
女人明显一愣,随即眼眶都红了,她抬起胸一挺,抵着谢初捏着她的手处,轻轻蹭了蹭,声音都是哭腔:“你好凶啊,弄疼我了!”
尾音一挑百转,指尖的柔软随着心跳,真真能酥得人骨头都没了。
“那我请你喝一杯?”谢初提议。
女人眼睛一亮,娇嗔一声:“人家酒量可不好!”
“没事,你要是醉了不介意的话,我在兰华开了总统套房,去休息一下?”谢初将手抽出来,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惹得娇笑连连。
“那我来点酒?我可不想喝醉。”女人身子歪了歪,冲着某个方向摇了摇头,倒像是已经醉了。
谢初将卡扔给她,“随便点。”说完,压低了嗓音,“我倒是想看看你喝醉的样子。”
女人脑袋轰地一声,只觉得两腿发软,此时她只庆幸自己是坐着的。
此时酒吧另一处,一个服务生端着酒穿过人群到了后台,沙发上坐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眉峰处有一道疤,像是被刀具类的利器划的,五官硬朗,暗光一照竟有一丝匪气。
服务生不敢再看,忙恭敬地回话:“不是。”
“嗯!”男人点了点头。
服务生端着酒准备离开。
那男人又叫住他,“老板说最近鹤城来了很多条子,叫他们都安分一点。”
说话间,那抹匪气更重。
“是!”
服务生忙应下,端着酒快步离开。
待走到谢初所在的卡座,与女人对了个眼色,悄无声息地又隐没在了人群里。
女人拿着服务生送过来的酒,殷切地给谢初倒上,“这是fetters独有的为卿开,我们喝个交杯嘛?”
谢初不动声色地将面前的酒换个方向,站了起来,“美女,我去洗手间。”
此时fetters二楼的专属包间里,宋一推开一个男人靠过来的肩膀,柔声说:“我去洗手间。”
男人不满地嘿了一声,见宋一盈盈一笑,又无奈地说:“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