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二名为风流痕,是茶云斋老板黄山段的远房堂弟。为人刻薄,自大。善于阿谀奉承,最喜仗势欺人与狗眼看人低。而黄山段会收他,并不是因为他是远房表亲。而是因为他娶了风流痕的姐姐风丝萝。风丝萝缠着黄山段数月时间,才让他答应弟弟风流痕进茶云斋坐跑堂的。但此人仗着自己姐夫是黄山段就胡搅蛮缠,有些时候还气走不少客人,整个茶云斋的伙计都受过他的气。
但值得注意的是,这只是他来的第一天。
而今天是第二天。
面摊口,风流痕依旧在胡搅蛮缠。
“不可能,你骗我,你们串通好的。”风流痕后退几步,指着余杭几人说道。
“是的,你们串通好的,你们嫉妒我在茶云斋的一切。你们嫉妒我姐姐嫁给了黄山段,你在嫉妒我每日山珍海味吃着,好酒喝着。”气息急促,手指因为过度的发力开始微微颤抖。
突然他回身,抄起了凳子,追着和他一道来的伙计打。边打边说:“我不就抢了你一个月的工钱吗?还有你,不就害你赔了一桌酒席,才二十两,至于吗?”
余杭隐约听到黄山段三个字,好奇的问道:“黄山段是谁?”
邱老板回道:“公子不认识黄掌柜?”
“不认识。”
“那刚才黄掌柜为什么送你出门?”一旁的沙羽有点懵的问道。
“哦,原来刚才那个胖子就是黄山段。我还以为那个女的是掌柜。”余杭恍然大悟道,后一句微不可察。
沙羽:……
邱老板:……
另一边,风流痕还在发疯。
“你们居然伙同外人来陷害我,我打死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说着更加气愤,把手中的凳子一扔,立马对着空气开始拳打脚踢。
天空飞来的凳子,慢慢的慢慢的飞向一个伙计。伙计侧身一让,凳子在伙计眼前飞过。
“哎呀!”一声惨叫,原来是有人被打中了。一看,正是茶云斋的掌柜,黄山段。
他捂着头喊到:“是谁扔的凳子?”
“回掌柜的,是小疯子丢的。”刚才退让的伙计指着风流痕说道。
小疯子就是风流痕,这是茶云斋的伙计们一致同意的绰号,但也没人敢当他的面喊他。
黄山段顺着伙计的手看到了正在准备掀桌的风流痕,大喝道:“混账!住手。”
“凭什么?”
“他不过了一个食客,而我是你的堂弟,更别说你娶了我姐姐,我们是一家人。你居然帮着外人来吼我。”
“姐~姐~姐~”【此处标点非常规】风流痕放下桌子,冲着茶云斋里面大叫道。
“不嫌丢人呀!在里面都能听见你的声音。”出来一个美艳妇人呵斥道。
“姐,你看。他们都欺负我,一个个都巴不得我不好过,联合起来陷害我。最过分的是这姓黄的,他居然帮外人欺负我。”风流痕十分委屈的说。
原来美艳妇人就是黄山段的妻子,茶云斋的老板娘,风丝萝。
原本就连黄山段都以为风丝萝会帮自己的弟弟说话,却不想她扬手抽了风流痕一个耳光,呵斥道:“你叫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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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段。”
啪的一下,又是一个耳光。
“叫什么?”风丝萝又问道。
“姐夫~”风流痕已经委屈的快哭了。
“那他们呢?”指着余杭和沙羽说道。
“不就两个食客吗?”
啪的一下,又是一个耳光。
“再说。”
“财主~”声音更加委屈且低沉。
“大声点!”
“财主!”
“对待财主应该怎么办?”风丝萝眼睛直钉钉的看着风流痕。
风流痕回避的低下头,不想直视姐姐的目光。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应该怎么办?”
风流痕慢慢抬起头,当直视姐姐目光的那一刻,他看见了失望。
“观言行事,少说多做。”
“你是怎么做的?”
风流痕:……
“那我替你说,侮辱邱老板,追打伙计,砸伤你姐夫,损坏邱老板的凳子,甚至还想掀桌子。是不是?”
“是~”
“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