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弟,经你这么一说,为兄我也是满腔的遗憾呐……虽然说上次傻不啦叽的往里跳了,但是怎么说我也没出一分钱……就算不能与那妖女有什么鱼水之欢,但是……但是一饱眼福也不错啊,可惜没说几句就晕了……真乃气煞我也!”
“……”琉月齐顿了顿,突然问道:“若是给你个机会重来一次,可言兄敢不敢玩一个快速拔枪?”
“老弟你就别开玩笑了……”江通赶忙摆摆手:“那可是个妖女啊,过一过眼瘾得了,万一真发生了什么事,让昆仑查出来了……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琉月齐凝神看了他许久,叹了一口气,终是再未说话。
大概过去个一盏茶的功夫,琉月齐便看到蓉姐兴冲冲地跑回来叫道:“公子!公子!大喜啊!兰姑娘……兰姑娘她同意啦!”
“噗!”听到这句话,反应最夸张的就属一旁的江通了。
他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琉月齐,对跑过来的蓉姐道:“蓉姐!你……你可不要开玩笑!那兰毓真的同意啦?”
“千真万确啊公子!”蓉姐笑道:“她的丫鬟玉梅亲口所言,公子今晚有福了!”
闻言,琉月齐却是第一时间低头思考了一番。
对面为何如此轻易地就见自己?不管是醉烟阁的事还是楚华那边的事,都是自己摆了黑潮一道啊……
琉月齐摇了摇头,一时间想不明白其中缘由,只能支棱起一个得偿所愿的笑容。
“这……这……蓉姐,敢问阁中的其他两位头牌今日可有客人?”江通心里一横,问道。
“没有!”蓉姐摇摇头。
“那劳烦蓉姐帮我通报一声,不论是黄莺姑娘还是紫烟姑娘,我都愿意……我也愿意出一百两!这位琉月公子买单!”
“???”琉月齐直接喷茶。
“那好吧,我再托人去通报一声!”
琉月齐斜着眼看他,皱眉道:“可言兄,你这怕是有些过分了吧,这可是足足一百两……”
“老弟!”不待琉月齐说完,江通顿时摆出一脸悲壮的表情对着琉月齐说道:“为兄我纵横这醉烟阁……好几载!却是从来没有与头牌有过一次亲密的邂逅,唯一的一次便是上次,还差点把命丢了……”
“……”琉月齐额间落下三滴冷汗。
“老弟我苦啊!”面上的悲壮越演愈烈,甚至于红了眼角,眼见那浑浊的老泪就要落下:“直到我遇见了我命中的贵人!那就是老弟你!”
“……”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刻起,我就知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金人!琉月齐一定就是那个能让我实现梦想的引路人!”江通抹了一把眼泪:“老弟,若是连你都不帮我,我的梦想便再无实现的可能!”
“所以……可言兄……做梦也想白嫖?”
“这不重要!”江通大吼一声:“重要的是!你琉月齐一念之间就能实现我的梦想!难道……难道老弟你真的要看着我江可言的后半生都陷入永无止境的黑暗之中吗?”
“……”琉月齐实在受不了,正要答应下来却见蓉姐已经回到会客室。
“这个……可言公子,实在不好意思哈,黄莺姑娘和紫烟姑娘均身体抱恙,实在不能侍奉,不如可言公子在兰园挑一个……唉!唉!可言公子?可言公子你怎么啦?快来人!快来人……”
……
没过多久,琉月齐再次被带到了当初那个小院。
院里,丫鬟玉梅由于近期无事,竟是在打理着那些花花草草。
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花朵,琉月齐也没有说啥,只是推门进屋。
然后便看到一身素衣的兰毓坐在案前,手里拿着一本书静静的研读着。
看到他到来,兰毓才缓缓抬起头,放下手中的琴谱。
“多日未见……公子别来无恙……”
这话怎么好像刚刚在哪里听过?
琉月齐思索了一番还是微笑颔首道:“姑娘客气了!”
“怎么?公子不装出那一副急色的样子了?可还需要奴家脱了衣衫给公子奏琴?”
“……”琉月齐差点没绷住。
好家伙!你就这么实话实说了?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姑娘见笑了,上次实乃情非得已,还望姑娘多多包涵!”
闻言兰毓却是摇了摇头,轻声叹道:“公子装出这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反倒让奴家有些不习惯,还望公子能够回到上次那般样子,奴家这次为感谢公子而来,公子想做什么奴家都是可是答应的!”
焯!劳资本来就是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