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齐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那人的意思，他终于明白了！

这书根本不是什么史书，而是一部打着春秋为幌子的……双修功法！

没错……那人所指出的破局之法，正是双修！

其实这也好理解，琉月齐现在正缺少灵力用来维持幻殇，而第三境的北冥雨，便是唯一的灵力来源！

不，应该说是妖力来源。

只需要两人将体内的能量进行交汇融合，琉月齐便能借助北冥雨的妖力施展幻殇。

而且双修时两人体内的灵力妖力会处于一个平衡状态，因此也不会对混沌之力的维持产生什么影响，理论上来说，的确能达到一个“双赢”的状态。

而这本所谓的“春秋”，也恰到好处的解决了第二境和第三境之间鸿沟般的修为差距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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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静沉沉，暗淡无光。

冬日的山林中，没有翠绿的叶，有的只是寂寥和萧瑟。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道无色的波纹仿佛水流一般扩散而至，两道模糊的身影就这么静悄悄地出现在山林之上。

正是之前一同离去的北冥渊和神秘男人。

没有人能看到他们之间对战的场景，但是跟北冥渊打了一架，还能平平安安地站在这里，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赢没赢不确定，但是他一定没输！

“除了东方擎天，这片天地之间，再找不出你这样的对手了……以你的修为，不该是籍籍无名之辈，你……到底是谁！”

北冥渊赤红的双目已经沉寂下来，变成了正常的灰黑之色，但是从中透露出的阵阵威势，却是丝毫不减。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我跟你有着相同的目的！这很重要！”

“相同的目的？你是说……打败东方擎天？”

男人却是淡笑着摇了摇头：“打败他只是过程，而不是目的……”

“哦？你想如何？”

男人沉默半晌，幽幽开口：“我只是，不希望在乎的人被天神杀害时，自己只能如同废物一般，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不希望我们这些下界的生物，永远都要在天神的压迫之下，苟且偷生……”

“听你这意思，你野心不小？”

“野心吗……算是吧！有些公平，它天生不存在，是需要我们用双手去创造的！”

“与我无关……”北冥渊眼神淡漠：“本座想取幻殇单纯只是想打赢东方擎天，没有那么多门道……”

“即便给你幻殇，你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哦？何意？”

“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幻殇……”男人也不恼，只是看了看下方绵延的山林：“天地奇物，有缘者得之，强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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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渊眉头微皱：“如此说来，幻殇真不在你身上？”

“过不了多久，你自会知晓……”男人望着下方，面露奇怪之色：“那劫火我留下也只是是为了掩人耳目，你家妮子生吞劫火我是没有想到的，如今这副局面倒也非我所愿。”

“哼！”北冥渊冷冷道：“你所说的合作就是以大欺小？”

“当然不是！”男人无奈摇了摇头：“那劫火我倒是可以收回，只不过……现在看来，貌似没有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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