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上了年纪之后，电话里已经听不出他的声音了。

……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江舟无奈般的笑出了声。

“我知道了，您早些休息，我明天回去陪您。”

“我好好休息，你明天不许回来。”

“行行行，那我下周总可以回去了吧。上周您也不让我回。”

“这还差不多。”

“好，晚安。”

王月那边挂了电话，江舟便把手机放在了沙发上。

“你上周不是回去了吗？”闫上记得很清楚，江舟回家的时候，他也就懒得煮饭，直接吃外卖。

“嗯。”江舟知道他的疑问，补充道：“我回去看她了，但我没让她看见我。”

“回家见你奶奶，又不犯法，搞得跟做贼一样，啥癖好呀？”闫上很不理解他的行为，吐槽道。

“她看见我，会不高兴的。”江舟说话的语气不轻不重，却带着别样的情绪。

闫上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复杂的情绪，便也没再问。

“翁翁——”手机又振动了一下。

屏幕亮起，消息的提示。

开锁，点了进去。

喻望：『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钥匙扣的钱(笑脸）』

江舟：『不用。』

趁着聊天界面上方还在“正在输入中……”，又发了两条消息过去：

『钥匙扣是买衣服送的，不用钱。』

『我对单个钥匙过敏，容易掉。钥匙扣算是免费赠送。』

喻望删掉原本想发过去的消息，重新打了一条：『哦。那好吧。』

又加一个『九十度鞠躬的谢谢』

江舟：『嗯。』

喻望点进“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