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什么理所当然的脱力,也不是客观上的意识涣散。
事实上,以凯瑟琳害怕斯内普收到魔力暴动的伤害的程度,就算她的意识完全丧失,也肯定本能的控制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停止运转。
那么,能量就只会逸散而不可能会被挂坠盒真的吸收成为穿越的诱因。
而是凯瑟琳那时那刻的意识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体之内,
这是一个契约,也是一开始有人就设好的已经单方面付出过代价的牢不可破的誓约陷阱。
凯瑟琳在世界停止的那一幕出现的那一刻,在漩涡将她和斯内普卷走前的思维空间里看见了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戈德里克·格莱芬多?
不,不是。
是已经不屑于伪装,直接选择在最后的那点时间,在思维空间里直面凯瑟琳的萨拉扎·斯莱特林。
她…在最不可能的时刻,竟然被所谓的不可抗力背刺了!
“这么说,这一切都不是什么巧合,我这是从入学开始,从被你接纳成斯莱特林学院的小小姐开始就已经注定好了这一刻,
是吗?
号称四位创始人中最伟大的一个,实际上手段和心性也是最为深沉和厉害的一个。”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怎么可能听得懂你念出来的蛇语,以他对性子,又怎么会耐得住寂寞在分院帽里驻扎千年?”
斯莱特林疑惑得看着眼前默然无语的凯瑟琳,她紧抿着嘴唇,愤怒至极却又显露出面对既定命运的深深无奈,
斯莱特林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略有些茫然的看着坐在思维空间的霍格沃滋校长里,那个站在他校长办公桌前的女孩子。
“为什么?
你竟然知道,全部都知道?什么时候?”
“从一开始,养父?或者,我应当称您为义父大人?
我当然知道你的友人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先生当然有资格让一个原本划分为斯莱特林的学生就读于格兰芬多,可那时你的眼神真的让我很熟悉。
就好像邓布利多教授每一次吃小甜点,他本身并不是真的喜欢只是因为有人喜欢,只是因为怀念、懊悔、求而不得、乃至于以之为代偿的一种惩罚。
我看过霍格沃滋一点校史,
斯莱特林因为同格兰芬多吵架不欢而散,但是当时就想他事后肯定回到过霍格沃滋还在当中建立了密室。”
凯瑟琳知道自己逃避不了,
但她却没想到当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正式落下的时候牵涉到的不仅仅是她一个,还连累了西弗。
“简而言之,你把自认为最优秀的我刻意收在了格兰芬多的学院,虽然那是我的意愿,但分院帽不顾学生的意愿那还不容易吗?
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格兰芬多虽然能够因为一个莫须有的赌注收我为好友的义女。
哪怕他与好友因为理念分歧不欢而散,分道扬镳,但你可能认为我不可能知道这一点。
但是,魔法世界收养女或者义女作为女儿不可能让斯莱特林的蛇雕不顾原则听命于我,而不是斯莱特林现任的院长。
你传下来的挂坠盒也不可能在我手上发挥作用,而不是像原著中仅仅作为一个连接上下文的媒介,一个故事的引子和魂器的载体。”
“你一直在试我?”
斯莱特林从代表校长的位置上站了起来,高高的个子一下让他从仰视变成了居高临下的俯视,
“你不怕每次遇到生命危险就不管不顾到时候就真的死了?”
“我不会。”
“我知道规则,如果我在某一天注定穿越千年,那么,在穿越到你所在的世界这件事发生之前,无论遇到什么,我必定是活着的。”
“靠的不是你或许可能的帮助,而是组成这个魔法世界的基石,是客观存在的真理。”
凯瑟琳看着挂坠盒表盘上已经变得为数不多的时间说,
“穿越时空的本质是一个循环,你肯定曾经在千年前遇到过我,所以这一次,你有需要我做的事情?”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