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政道:“此话怎讲,你怎么称雷战为兄长。”
于是,陈战寒又把与雷战不打不相识,惺惺相惜与结义金兰说了一遍。
谭小政道:“得道者多助,像师弟你这么重义气、重感情的人,无论到哪里都得到拥护。”
陈战寒道:“小弟也是持善良、持正义做人,师兄过奖了。”
谭小政赞道:“师弟不骄不躁,为国杀敌,为民除害,真是国家之福,武林之幸。”
陈战寒谦虚道:“师兄,看你说的,赞得我脸都红了。”
任小靓道:“师兄,你把寒郎赞得如此之重,我脸上也无限光彩。”
谭小政道:“既然你如此,我们师兄弟去拜会霹雳堂,你也好与雷战叙旧。大当家雷鸣是我好友,我且看看他在我这个好友面前如何处理你与雷速之事。”
陈战寒道:“好!要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早解决早好。”
任小靓道:“我也去,我也想见识一下武林大派霹雳堂的风范,究竟有什么厉害。”
陈战寒温柔道:“就你多事,你去可以,但不准闹事。”
任小靓伸了一下舌头。道:“晓得,小靓不是惹事生非之人。”
陈战寒道:“冯真、张大力、云山,你们配合捕快,在客栈守押宁家三毒。”
冯真道:“陈大哥,我们也想去见识一下霹雳堂的风范。”
张大力、云山皆咐和。
陈战寒道:“我们是去拜访,不便多人,多人去了,别人以为我们去找碴的。你们在这里守押宁家三毒,责任非常重大。”
冯真道:“好吧!如你所言。陈大哥,你毕竟与雷家有血仇,你们要小心。”
陈战寒道:“好,多谢你关心。”
陈战寒、谭小政、任小靓三人向城东走去。经过东大街,街道非常宽阔,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任小靓道:“寒郎,你看,这些人真是幸福,可以平平凡凡的活着,无忧无虑。”
陈战寒道:“等到把金人打出国门,收复国土,我卸甲归田,我们也像他们平平凡凡、幸福的活着。”
谭小政道:“是呀!平平凡凡就是真,只有经过风风浪浪的人,才明白平凡就是幸福。”
陈战寒道:“我也很厌倦兵凶战危的生活,我也想平静的过生活。但是山河破碎,国土沦陷,万民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身为大宋一份子,不为国家出一分力,枉来人世一番。”
任小靓崇拜的道:“寒郎的爱国情怀,深深打动我。鞑子不灭,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谭小政道:“是呀!鞑子不灭,何以还家。”
三人聊起家国大事,都深有感触。过了两盏茶时间,已到霹雳堂。
三人听见霹雳堂内传出打斗的声音。
陈战寒心想:“霹雳堂的火器震惊江湖,谁敢招惹霹雳堂,如此不要命。”
门口没有守卫,三人顺利进入霹雳堂。
霹雳堂练武场上竟然有几十个江湖人士,一边看着场内打斗,一边指指点点。
练武场内分开两队人马,有两人在场内对打,其中一人正是雷地,即是惊天动地之一。
雷地的对手是个大汉。雷地是使长枪的,大汉使一双鸳鸯刀,鸳鸯刀是短兵器。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长兵器利于远攻,短兵器利于近搏。
此时雷地离大汉一丈之远,当然有利攻势。雷地的长枪绝招频出,打得大汉毫无还手之力,只有苦苦坚持守势。
雷地一边攻,一边道:“刚才喊打喊杀,以为你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
大汉道:“现在还未分胜负,早着呢!你无须得意。”
雷地道:“你不如认输吧!认输可以免去受伤之痛。我们本来是一家人,何必斗个你死我活,让外人见笑。”
大汉道:“好,叫你大当家让出堂主之位,我们可以免打。”
雷地道:“这是不可能的,念在同门一场,你们快快退走,再打下去,你们只有出乖露丑,何必呢!”
这时一个青衣人道:“雷长青,别跟他废话,出绝招,干掉他。”
大汉雷长青答道:“好的,大当家,必定不令你失望,一定收拾对手。”
雷地道:“手下败将,看你如何收拾我。你这三脚猫功夫,连我都打不过,还想争堂主之位,可笑可笑。”说完一招刺穿天地,向雷长青的胸部刺去。
雷长青道:“来得好,看我这招寻根究底。”他一双鸳鸯刀交叉当着雷地的枪尖,卸去雷地的力道之后,身体左移一步,同时两把鸳鸯刀再往左一滑一摆,鸳鸯刀顿时交叉套着雷地的枪杆,雷长青运足内力,一双鸳鸯刀向雷地的枪杆推去,顿时一双鸳鸯刀攻到雷地一双手。如果雷地不弃枪撒手,手指必断。在这危急关头,好个雷地,见他先撒手而不弃枪。只见他双手松开枪杆,已经避开断指之险,向前移两步,双手再握着枪杆,远足内功以枪杆向雷长青左腰一推,枪杆顿时向雷长青的左腰击去。
雷长青来不及闪避,顿时中招,他挽刀后退,当然受伤,只见他嘴角渗出血迹。他抚着左腰退回己方人马中。
青衣人骂道:“没用的东西,浪费粮食的废物,连一个小人物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