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寒道:“你真是奸狡,骗不了你。你的确非常难杀。”
司徒杀道:“只有我骗别人,别人怎会骗得了我。只有我杀别人,别人杀不了我。”
陈战寒道:“你所到之处,荒凉一片,你残忍的杀害这么多无辜人,你就不怕冤魂找你算帐吗?”
司徒杀道:“我如果不喜欢杀人,我何必修练毒功。杀了第一次,就会杀第二次,第了第二次,就会杀第三次。杀人会上瘾的。”
陈战寒道:“你究竟是人,还是畜生。就是畜生,还有畜性。你连蓄生都不如。”
司徒杀被陈战寒咒骂,不但不发怒,反而沾沾自喜。笑道:“我最喜欢别人骂我,到人一骂我,我就会兴奋,我一兴奋就会杀人。”
陈战寒道:“你心理不正常,你真是很变态。”
司徒杀道:“可能吧!我最喜欢听到别人痛苦的哀号。痛苦的哀号对我来说,有如天籁之音。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陈战寒道:“你真是超级变态。你有没有想过,终有一日,你也会有这种哀号。”
司徒杀道:“我毒功天下无敌,谁能治得了我。我唯一顾忌的是我师父,但他也被我与司空灭合力暗杀了。我永远不会有这种动听的哀号的。”
陈战寒道:“你信不信,我就有能力杀你,我就有能力让你听到自己的哀号。”
司徒杀笑道:“你别开玩笑了,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有心思吹牛,无聊。”
陈战寒道:“你有多厉害?你敢硬接我二十招吗?我是不是吹牛,你试过便知。”
司徒杀道:“我不喜欢硬碰。我是使毒功的,我喜欢出阴招,阴招杀人无声无息,更加刺激。”
陈战寒道:“说白了,你就是个卑鄙无耻下流之徒。不敢光明正大与我交手。”
司徒杀道:“对我来说,卑鄙活得久一点,无耻活得开心一点,下流活得安全一点。反而,光明正大我不喜欢。”
陈战寒无奈的笑道:“你真是邪恶界的一朵奇葩,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坦白,你竟然以卑鄙无耻下流为荣,佩服佩服。”
司徒杀道:“过奖过奖。站在我的立场来说,我卑视你光明正大、侠义为怀为荣。你武功如此高强,你不如加入我们邪恶一族,共亨黑暗。”
陈战寒道:“敬谢不敏。我的心是红色的,不是黑色的。我终生与邪恶、黑暗为敌。”
司徒杀道:“邪恶、黑暗可以无拘无束。想杀人便杀人,不受律法所约束,多自由自在。反而,当个正直、正义的人,行事诸多制肘,活得不够痛快。”
陈战寒道:“此话差矣。你活在邪恶、黑暗中,不代表你能杀人放火金腰带。活在正直、正义中,也不代表修桥补路无尸骸。一个人做好事,可以陶冶性情,使自己的情操高尚。而一个人做坏事,心灵一定被残暴吞噬,心灵永远不得安宁。”
司徒杀道:“我做了这么多痛快的坏事,杀了无数人,怎么不觉得心灵不安宁。反而,我的心灵不想被正义吞噬。”
陈战寒道:“你已经是一个变质的人类,你就好像是个变质发虫的果子一样。你抛弃了好与正,你选择了坏与邪。像你这种人,正义是救不了。只有死,才是你这种人最好归宿。”
司徒杀笑道:“我行我素真逍遥,心狠手辣真痛快。祸害横行唱高歌,行义忠直终乞食。”
陈战寒笑道:“去你的,在这种敌对的环境,你竟然还有心情吟诗。你却不自知,你都死到临头了。”
司徒杀笑道:“在这气氛紧张的情况之中,吟诗一首,以作雅兴。你的龟息功运不了多久了吧?你的龟息功停运之时,便是你我大战之时,便是你死亡之时。”
陈战寒道:“我就是不运龟息功,也照样可以杀了你。你别小人得意,语无伦次。”
司徒杀道:“我很期待与你大战这一刻,在你停运龟息功之时,你能接我多少招。”
陈战寒道:“你真有把握赢我,这么有自信,到时别乐极生悲。”
司徒杀道:“我当然有把握赢你,我不知悲从何来,我只会乐极生喜。”
陈战寒道:“你很快便知悲从何来,我会把悲降临你身上,让你尝一尝悲的味道。”
司徒杀故作害怕道:“你有这种本领,我好惊怕,你别吓我。”
陈战寒道:“看你这副丑陋的样子,真是自古丑人多作怪,难看死了。你以为你这副样子很帅呀!”
司徒杀道:“有时丑陋也是一种武器,可以让你讨厌,令你不开心。”
陈战寒道:“如果你这种丑陋去到战场,让金兵看了,一定令金兵心里不愉快,忧郁而死。”
司徒杀笑道:“如此真好,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不用打仗流血,这么残忍。”
陈战寒道:“你也知道什么叫残忍,如果你知道,就不会杀这么多人了。”
司徒杀笑道:“如果我的丑陋去到战场,把金兵吓得忧郁病而死。到时岳飞也要下野,这个抗金大元帅让我来当。等我当了这个元帅,我可能不再残忍了。”
陈战寒见司徒杀越说越离普,把岳帅也牵扯在内。道:“你真是厚颜无耻,什么话都讲得出,岳帅岂是你这种鼠辈可以代替的。你还想当元帅,你连当个小卒也不配。”
司徒杀道:“小卒让你当,凭我丑陋的样子,就是不能当元帅,也能当个大将军。”
陈战寒道:“如果让你当大将军,一定把士兵吓死。到时,你变成光棍将军。如果你想当这个大将军,你去金国当吧?”
司徒杀道:“为什么去金国当。”
陈战寒道:“你去金国当这个将军,凭的丑陋的威武,一定把金兵吓死。到时,大宋便不战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