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寒道:“哪你怎样为国为民出一分力。”
何明达道:“我为你们的军队毫无条件的支援粮草。”
陈战寒听了何明达的话,喜上心头。笑道:“那敢情好。”突然他又皱着眉头。道:“刚才你不是说,你们要救济乞丐,粮食少缺吗?怎会有多余的粮草支援我们。”
何明达道:“我们附近包括安乐镇,有三个镇,皆非常富裕,所以才有山贼聚啸。只要我游说其它两镇的富豪,为国为民,献捐粮草,其它两镇的富豪应该慷慨解囊。”
陈战寒道:“你有多少成把握。”
何明达道:“山贼是你们消灭的,单是此份恩情,三镇必然以厚意报之。此恩不报,枉世为人。”
陈战寒道:“路见不平,当以侠义为之,乃我辈应份所为,我不能挟恩望报。”
何明达佩服道:“陈大侠真是高风亮节,侠风沐人。当然不用你亲自出马,这个丑人我来做。”
陈战寒道:“这敢情好,有劳何镇长了,我为前线的战士的五脏庙多谢你。”
众人叫了陈战寒的话,皆笑。
何明达笑道:“陈大侠不但武功高强、侠义为怀,还这么风趣幽默。”
米一道:“陈大哥何时变得这么幽默了。来,我们比赛说搞笑的笑话,看谁厉害。”
陈战寒摆手笑道:“战寒甘愿认输,不用比了。”
米二道:“陈大哥真是谦虚,都还未比赛,就藏拙了。”
陈战寒道:“凭口舌之争,有谁斗得过你们两个活宝。”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如果你们的武功有你们的嘴巴这么厉害,你们早就天下无敌了。”
米一道:“嘴巴厉害可以天下无敌,但武功不想天下无敌。”
任小靓道:“为什么。”
米二答道:“武功天下无敌很累的。一定有很多武林人士找我们比武。不用说连吃都没有时间,连放屁都没有时间。到时,仇家结天下,做天下第一有什么好。”
陈战寒道:“说得好,有这种觉悟的武林人士少之又少。米一、米二你们有这种省悟,已经是天下第一了。”
米一、米二齐问道:“是不是我们的觉悟天下第一呀?”
陈战寒道:“正是,一个人时刻有觉悟,才不会被糊涂蒙蔽,时刻保持清醒。一个人只要清醒,就不会做错事。”
谭小政道:“师弟,你一定也是个时刻保持清醒的人。”
陈战寒道:“小弟身居要职,是义军首领,当然要时刻保持清醒。如果我的一个错误的决定,就会使很多士兵白白丧失性命,这种行为是不能有的。”
谭小政道:“师弟,你为国为民,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你做了我不能做的事,我非常感谢你。”
陈战寒道:“因而,世叔传受兵法给你的时候,你婉言拒绝学习。”
谭小政道:“我一生经历过太多、太深悲惨的事,我杂念太多,不适宜修练兵法。况且,我也不是一个将帅之才,唯有令世叔失望。”
陈战寒道:“师兄,你不要再沉迷于悲伤之中了。我们有无数个明天,我们要为无数个明天活着。你也不要自疚,世叔了解你不学兵法的原因。”
谭小政道:“师恩浩瀚。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世叔被我拒绝学兵法之时的神态,我有负世叔所望,我不是一个好徒弟。”
陈战寒道:“世叔从来没有怪过你,他体谅你。所以,世叔没有再次要求你学兵法。你是世叔的好徒弟,也是我的好师兄。”
谭小政道:“你在战场上英勇杀敌,为国为民,也是为为兄所杀敌,为兄十分多谢你。而为兄只能当一个小小的捕快。”
陈战寒道:“师兄,你也是为国为民,你为国家肃清罪犯。如果日后天下无贼、无下无罪,这也是你的功劳,你也是国家英雄。”
谭小政道:“师弟,你所说的是为兄一生的理想与心愿,希望有这一日早些到来。”
陈战寒道:“师兄奉法克罪,是罪犯的克星,离一日一定不远了。”
任小靓这时道:“我的寒郎是国家栋梁,师兄也是国家的中流砥柱。不同的是,寒郎是在边关打金兵。而师兄在后方惩治奸恶,同样是国家英雄。”
陈战寒笑道:“小靓,你又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谭小政也笑道:“自家赞自家人,不作数。”
米一道:“我不是你们自家人了吧!照我说,陈大哥与谭名捕都是大宋英雄。谁敢说个不字,我咬烂他的嘴。”
众人听了米一的话,皆笑。
任小靓道:“如果是个老母猪说个不字,你也咬烂它的嘴。”
米一道:“当然,一定咬。”
米二道:“阿一,你上当了。”
任小靓道:“米一,如果你咬烂老母猪的嘴巴,等于是与老母猪亲嘴。有了肌肤之亲,你可要娶这个老母猪作妻子。”
众人听了,大笑。
米二道:“阿一,如果你娶了老母猪作妻子,你可别跟人说我是你兄弟。你是个母猪的丈夫,你不怕被人嘲笑,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