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咽咽地说“干爷!我……我……。”。
肖扬实在说不出什么来,偎依在刀爷怀里,更是楚楚可怜。
刀爷抚摸着肖扬,安慰说:“孩子,不用怕!以后有什么事,就去找干爷。余志军,你个该死的泥鳅,给扬扬道歉,然后滚蛋!”
余志军抽打自己的脸说:“扬扬妹妹,我余志军不是一个东西,请妹妹原谅。”
肖扬知道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得饶人处且饶人,点一点头,也就不去理会,拉着刀爷回家。
莫休没有跟随刀爷和肖扬过去,而是消失在雨中。
一个泼皮说:“余哥!就这么算啦?刀爷是谁?那个小子是谁?”
余志军一屁股坐在泥地里,刚才他是凭借一口气站着,那是门面。
刀爷和莫休走啦,就得坐下,那是真疼!
余志军哆嗦着说:“不要让刀爷听见,一准没个好。
记住!听到刀爷的名头就跑,准他妈的没错。今天我是昏了头,是另外一回事。
大头,平时,三两个普通人在你手里,你都认为是渣,几巴掌就可以搞定。
其他的哥们,也不是吃素的,要说都能够一个对三四个,有一点夸张。但是一般的人想要囫囵地从哥几个手里走脱,也是不容易。
你余哥再不济,也是一身的家学。
我爷爷在解放前,在彭都市周边,道上的朋友,没有不侧目的。到了我爹那辈,虽说不如我爷爷,也是名声响当当的,唯独对于刀爷礼让三分。
哥们不怕丑,大家在一起,就图一个仗义,我虽然浑,却不至于不知道好歹。
我的名头也是用血换来的,更知道惜命,爱惜羽毛。
今天,认栽吧。”
大头一疼,“哎呀”一声,泪流了下来,哭着说:“余哥!我的腿不会断吧!”
黑猫脑仁儿大,别人不知道刀爷的厉害,他黑猫是领教过的,而且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当年,黑猫在监狱里挑衅刀爷,刀爷不动手,任凭黑猫打,黑猫累趴下了,刀爷反而没有事儿。
你说黑猫怎么会不怕刀爷呢,虽说出来监狱,曾经唆使马大炮挑战刀爷,他也是怕的要命。
那是余志军命令他干的,他不得不服从。
事后,很长一段时间,黑猫都不敢在彭都,逃亡了外地。
这不,才回来,余志军邀请他来砸扬扬饭馆,得唻,冤家路窄,又遇到了刀爷。
还好,是黑猫心里发冷,对余志军说:“大哥,我的胳膊没有事吧,怎么抬不起来。”
余志军笑啦,安慰说:“不会!他手底下有谱,你们充其量疼几天,没什么大碍。
看来蔡家的底蕴还是有的,我他妈的糊涂,算是挑战失败。
今儿个,老子是捡了一个大便宜。要是解放前,恐怕哥几个的命就交代这里啦。”
大头呲着牙,痛苦地说:“我们不能动,怎么办?”余志军道:“叫大马猴带人搞定,哥几个找个地方养一养再说。”
不养一养才怪,莫休说的话,他们也敢当做耳旁风,自然也就有的他们受的了。
黑猫他们疼痛的汗流浃背,有苦说不出来。
雨还在下,只是温和了许多,风也没有那么地大。
回头看一眼一片狼藉的摊子,余志军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啦。
…………